唐子晉是因為假藥一事進去的,判了幾年。
但這幾年對於唐子晉而言,並不嚴重。
真正能讓唐子晉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的,是另一件事。
當初假藥事件,唐子晉為了堵住那個值班醫生畢善的嘴,偽造了一場火災,找了個人做假證。
那個做假證的人,一直都在齊天的控製之下。
唐子晉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被人找到了證據。
而這步棋,齊天一直留著,他要讓唐子晉在監獄裡感受到希望的時候再經曆絕望,這樣才會把什麼都說出來。
唐子晉對於齊天而言,隻是一個小角色。
但這樣的小角色,擁有能夠顛覆整個唐氏藥業的能力,隻因為他是唐氏藥業的直係。
正常情況,哪怕給予再多的好處,唐子晉都不敢隨便出賣唐氏藥業,因為唐氏藥業是他的一切,但如果關乎到自身性命的話,齊天相信,唐子晉會毫不猶豫的將唐氏藥業賣掉。
齊天坐在休息室裡,突然間,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唐鼎的秘書走了進來,直接給齊天下了逐客令:“齊天,我們唐總說這裡不歡迎你,請你現在立馬離開。”
齊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開口道:“等等記得告訴你們唐總,我在樓下的餐館裡吃飯。”
齊天說完,走了出去。
女秘書瞥了眼齊天,嘴裡罵道:“什麼東西,以為我們唐總還會見你一樣。”
秘書做完這一切後,回到唐鼎的辦公室邀功:“唐總,那個姓齊的已經滾了。”
“做的不錯。”唐鼎的手摟住秘書的腰肢,“他有說什麼嗎?”
“就說了一句。”女秘書主動靠近唐鼎的懷裡,任由唐鼎的手上下摸索,嬌滴滴道,“那姓齊的就有些不知好歹,還讓我告訴你他在樓下吃飯。”
唐鼎冷笑一聲:“姓齊的廢物,以為靠著常家那棵大樹就能對我指手畫腳了?我唐氏現在的靠山,可不怕什麼常家!”
齊天走出唐氏藥業公司大門,接到了宏姐的電話。
“齊先生,唐子晉已經見到那人了,現在嚇得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能說的全都交代清楚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讓他給唐鼎打電話就行。”齊天掛了電話。
這唐氏藥業門口不少小餐廳,齊天隨便選了一家,直接走了進去。
“老板,來一葷一素,那是什麼酒,給我來一瓶。”
“好嘞,稍等,這牛欄山,十八一瓶。”
“行,放下吧。”齊天點了點頭。
唐鼎的辦公室內,秘書發出嬌笑的聲音:“唐總,那輛跑車人家是真的喜歡嘛。”
“喜歡就買。”唐鼎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正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唐鼎有種掃興的感覺,接起電話。
隻聽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唐鼎臉色猛變,直接把懷裡的秘書推開,站起身來。
足足過了一分多鐘後,唐鼎掛斷電話,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唐鼎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嬌豔欲滴的秘書,冷著一張臉問道:“剛齊天給你說,他在哪?”
秘書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連忙回道:“他說他在樓下餐館吃飯。”
“餐館吃飯?”唐鼎大聲咆哮出來,“樓下他嗎那麼多餐館!他在哪個餐館吃飯!”
秘書被唐鼎這模樣嚇壞了:“我……我……我不知道啊。”
“啪!”
唐鼎一巴掌重重抽在秘書臉上,罵道:“你不知道?你他嗎乾什麼吃的你不知道!草!給老子滾!以後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滾!”
唐鼎說完,不等女秘書回複,衝出辦公室,滿臉焦急的朝樓下跑去。
女秘書跌坐在地上,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滿臉的委屈,與之前趾高氣昂的模樣有著明顯的區彆。
唐鼎衝出公司,看著眼前這麼多餐館,隻能不停的找去。
這個點吃飯的人很多,唐鼎一個又一個餐館的找尋,一樓跑向二樓,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著。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個炒菜館裡,唐鼎見到了齊天的身影。
齊天坐在一張靠角落的桌前,慢慢吃著身前的菜,不時喝上一口那牛欄山,一股辣味順著喉嚨下去,讓齊天大呼過癮。
唐鼎走了過來,一改之前那囂張的模樣,一臉諂笑:“齊先生,剛才的事,我想我們可以聊一聊。”
唐鼎的態度極其卑微,不為彆的,就因為剛才那個電話是唐子晉打來的,而唐子晉嘴裡說出來的東西,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