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麵對嚴天成的質問,臉色有幾分難看,開口道:“這個人,太狂了!”
嚴天成深吸一口氣:“這能怪誰?隻能怪你們這些拙劣的千數,讓人一下就看了出來!等著上麵問責吧!”
嚴天成話音剛落,青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青年看了眼來電號碼,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道女性的嗬罵聲:“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一個個都是廢物!”
青年沒敢反駁。
“後麵的事不需要你們了,找地方待起來,近期彆露麵!”
說完後,電話被掛斷。
青年臉色格外難看。
賭場外,喬淩那大眼睛中充滿疑惑的看著齊天。
“你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了?”
“嗯。”齊天點頭,“不過現在還有些事不能確定,不過我想很快就能出結果了,重新找家酒店先住下吧。”
兩人重新找了家酒店,剛開好房間,喬淩接到了劉璐的電話,約喬淩晚上一起聚會。
天海江區,一家私人會所內。
劉璐掛斷電話,衝麵前開口:“她答應了。”
在劉璐身旁,還坐了好多人,如果莫朗在這可以認出,這全部是天海各大地下勢力的負責人。
在眾人麵前坐著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臉上帶著幾分褶皺,頭發花白,而在井老身旁,坐著的則是齊天的熟人,常老虎。
“井老。”眾人衝其欠了欠身,他們雖然在天海地位極高,但麵對這位,身份還是差一些的。
井老深吸一口氣:“各位,這次麵對的人,是西五省的梟雄,我們要做的,隻是阻止他拿到那樣東西,那東西關乎到整個西北境的穩定,必要時候,也能跟他攤牌,能不起衝突儘量不起衝突。”
眾人點頭:“井老放心。”
常老虎鄭重道:“這次的事,辛苦各位了。”
井老得到眾人肯定的答複後,離開了。
等井老走後,一名青年看向劉璐,問道:“井老說的那個梟雄,是說的喬家?還是指誰?”
“不知道。”劉璐搖了搖頭,“這次喬淩身邊就帶了一個人,各位有什麼想法嗎?”
“有個屁。”一人撇了撇嘴,“等人到了我們這裡,直接問他要東西就行了,不給就彆想離開。”
另一人提醒道:“想想井老說的話。”
“笑話。”剛剛說話那人一臉不屑,“西五省的梟雄?那偏遠的地方,有什麼梟雄?非要讓我打個比喻的話,一個在幼兒園裡稱王稱霸的人,到了社會上,還能繼續稱王稱霸?這裡是天海!不是西五省!不是我說,就咱們這些人,哪個去了西五省,不隨隨便便打出一片天地?”
“這話說的不錯。”有人讚同道,“西五省地方雖大,但太落後,人口也沒多少,那邊的地下勢力,嗬嗬,一群散兵遊勇,各位誰要真在乎名聲,想當老大,隨便帶個一百多號人過去,想掃哪個場子就掃哪個場子,這西五省來的人,我們還真沒必要在乎。”
“的確,井老身邊那個人聽說也是從西五省來的,常年住在西五省,感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整片天空了,殊不知,他隻是在坐井觀天而已,他們所謂的西五省梟雄對我們而言,什麼都不是。”
眾人聊著聊著,都已經不把井老的話放在心上了。
“要我說,就按照咱們這的規矩來,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等他們老實之後,讓把東西交出來,很簡單的流程。”
會所頂樓,井老和常老虎走進一個包廂內。
“老井,謝了。”常老虎鄭重道。
井老疑惑道:“老常,我想不通,你完全可以自己出麵,為什麼非要走我這道程序呢?”
常老虎苦笑一聲:“這裡麵的事很複雜,我跟齊天之間,也有合作的關係,如果不是他要拿的東西會影響整個西五省的穩定,我都不會管這件事。”
井老還是不解:“你身後那位出麵,不隻是一句話的事嗎?”
西北王的大名,可不單單是在西五省。
炎夏,每一個境,都有這樣的存在,而這樣的存在,地位極高,實力極強。
常老虎搖了搖頭:“你以為是誰安排我過來的?”
井老一怔,不禁深吸一口氣,眼中帶著幾分驚撼:“你們西北境到底發生了什麼?連那位都牽扯進來了?”
常老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井老開口道:“那看樣子,這件事我也得出麵了,老常,你放心,我會儘量把這件事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