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坐上前往天銀的飛機,剛剛他在言語上試探了荊嘉慶,荊嘉慶的表現還算鎮定,齊天差不多能夠肯定,昨晚那場爆炸並非荊嘉慶做的。
飛機在天空劃過,一個小時後出現在天銀機場的上空。
此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
關於沈秋水昨天繼任沈氏族長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包括齊天歸來的消息,也壓不住。
前天夜裡很多喊著齊天再也回不來的人都閉上了嘴巴,一些蠢蠢欲動的地下勢力都變得老實起來。
天銀機場前,停著一輛輛車,一道道身穿黑衣的身影整齊的站成了一排。
宏姐,紅蛛,尤君,喬遠山,這些人站在最前麵,等待著。
隨著齊天的身影從出機口門前踏出,所有人都朝齊天走了過去,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當齊天被利刃帶走的那一刻,大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內心當中極其慌亂,而當齊天回來的這一刻,眾人的一顆心,也都穩了下來。
“洗澡,按摩,吃麵,哈哈。”尤君一副好哥們的模樣。
“齊先生。”宏姐跟紅蛛兩人走來。
喬遠山手裡則拿了一片芭蕉葉,掃了掃齊天身上。
“這又不是坐牢。”齊天翻了個白眼,“隻是外出了一趟,至於嗎。”
“哈哈,意義不一樣。”喬遠山笑了笑,“怎麼說,洗澡按摩?”
“行!”齊天手一揮,“洗澡,按摩!”
這次的事能這麼輕鬆解決,齊天也很開心,而且大家這麼熱情的來迎接,齊天也不願意做掃興的事。
一行人浩浩蕩蕩直奔雲頂會所。
要說洗浴規格,還是雲頂會所最高。
雲頂會所的私人湯泉內,齊天和喬遠山兩人泡在這裡。
這個湯泉池子被木強包圍,就在木牆的另外一邊,是又一個湯池,宏姐,紅蛛,尤君都在那裡泡著。
“早就聽說你這舒服,還是第一次來,果然不一樣啊。”喬遠山舒舒服服的泡在湯池內,一塊焐熱的白毛巾蓋在臉上,在前麵飄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小吃和一壺清酒。
齊天泡在這裡,也感覺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很多人喜歡泡澡,並不是沒有理由。
齊天閉上眼睛,聞著那木頭在高溫下散發出的獨特氣味。
木牆的另一邊,宏姐的聲音響起:“喬叔,你的會員卡齊先生早就讓準備了,隻是一直沒機會給你,和喬小姐那張是分開的,等等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喬遠山大笑一聲。
齊天突然睜眼道:“喬叔,你跟尤君這邊怎麼樣了?”
喬遠山開口道:“我的話主要負責之前杜係成員的聯絡,尤侄女負責對外的一些,我這邊聯絡的還算不錯,境內的人都願意見上一麵,隻是有些海外的成員顯得沒什麼興趣。”
齊天點了點頭:“也能理解,這麼多年過去,有些人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了,尤君呢,你那邊怎麼樣?”
尤君的聲音透過木牆傳了過來:“你離開的那天晚上,其餘兩個派係的一些人坐不住了,昨天下午發生了一些小規模的爭鬥,倒是不強烈,昨天晚上沈小姐繼任族長的消息傳出來後,很多人就猜到是你回來了,所以那些人又都藏起來了。”
“嗬嗬。”齊天笑了笑,“想跳出來就跳出來,想藏起來就藏起來,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不管人藏到哪了,既然來了天銀,就不要讓走了吧。”
“好,安排到今晚。”尤君回話。
齊天又問道:“北境那邊什麼情況。”
“我來說吧,那邊的人昨晚就到了,我負責交涉的。”紅蛛出聲,“南家和孫家一起來的,南家倒沒有表現出特彆強烈的敵意,主要是孫家那邊情緒有些激動,問我們要一個交代。”
齊天眉頭皺起:“孫家倒是正常情況,南家是怎麼回事?孫天巧廢了,南天死了,南家就一點都不在乎嗎?不過司炳成都死了,蘇河也死了,孫家的人哪來的自信問我們要一個交代?”
“宋家。”紅蛛吐出兩個字。
“難怪呢。”齊天笑笑,“安排一下明天碰麵吧。”
“好。”紅蛛答道。
“齊先生。”宏姐這時開口,“我們在安市的雲頂建築需要一筆資金,那個公司我的話開發了一個……”
“宏姐。”齊天打斷宏姐的話,“這種事你自己安排就好,關於資金的事你去找呂世英解決就行,這種事沒必要給我彙報了。”
“多謝齊先生。”
齊天伸了個懶腰:“好了,你們先泡著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