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們之間,會有很多經曆值得去回憶。
一起玩耍,一起哭鬨。
小時候,大家都喜歡玩一些遊戲,這跟身份地位無關,隻是孩子心性而已。
那種警察抓小偷的小遊戲,常霄也玩過,有時他會扮演警察跟在妹妹後麵,故意不去抓她,看著她在前麵一直跑,直到累的夠嗆,常霄就坐在一旁笑。
有時候,又是常瀾扮演警察,手裡拿著一把裝著小塑料圓珠子彈的槍,每次能打出一個小小的圓珠來,但常瀾舍不得開槍,因為常瀾力氣不夠大,自己沒法給槍上膛,她知道自己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就格外珍惜。
所以那個時候,常霄為了避免常瀾那珍惜很久的一槍打不到,都會放慢速度讓故意挨上那一顆子彈。
隻是那個時候,子彈是假的。
而現在,子彈是真的。
當槍響的那一刻,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侵蝕著常霄,痛感通過神經傳遞向常霄全身。
常霄作為身體支點之一的右腿當即軟了下去,單膝跪在了地上,鮮血就從那大腿前不停的湧出。
這種疼痛讓常霄大口的吸氣,臉上擦拭完殘留的血液混合著汗水。
“常霄,以後你可要注意了,孫宇這種人出現在你的身邊並不會是特例,而你的敵人,也可能是任何人,畢竟今天對你開槍的,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啊。”
常瀾再次舉起手槍,對著常霄的左肩再次扣下扳機。
右腿的槍傷本就讓常霄重心不穩,而第二槍所帶來的衝擊力則直接將常霄掀翻在地。
常瀾打開身後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一個包裹來,走過去放到常霄身旁。
“這是炎夏的龍脈,不會毀在瀛島這個地方,你把它帶回去,從今以後,常家將會前往一個新的世界,一個需要血肉去拚出來的,真正掌握實權的世界。”
常霄扭頭看去,那隨意攬起來的包裹當中,赫然露出玉璽的一角!
常瀾看了眼手中的槍:“十五分鐘後,你的通訊器會恢複正常,到時候你就可以讓外麵的人撤離了,十五分鐘,也足夠他們學到很多東西了。”
常霄盯著常瀾問道:“你在為誰辦事?教廷嗎?”
常瀾搖了搖頭。
常霄又問道:“接下呢?你打算怎麼辦?你把龍脈給了我……”
常瀾一臉輕鬆道:“無所謂,反正這次的任務注定是失敗了,龍脈被奪回去了而已,相比於幕後的人被揪出來殺掉,這隻能算是其中之一。”
常霄問道:“幕後的人是誰?”
“不知道。”常瀾搖了搖頭,“但我有些猜測了。”
“那你憑什麼認為幕後的人會死?”
“齊天來了啊。”常瀾眨了眨眼睛,“他會把人找出來的。”
常霄神色一凝。
“下次,記得惜命,多長點心眼。”常瀾看著手中的槍,隨後對準自己的肩膀,扣動扳機。
鮮血從常瀾身上滴落,常瀾離開,血流了一路。
窗外的戰鬥已經打響,很激烈,有人們的尖叫聲,有槍響聲,有怒吼聲。
而這些,都隻是為了一件無用的東西在拚殺著,外麵有利刃的隊員,也有常霄的兄弟姐妹們。
瀛島首都。
一輛輛花車在街道上緩慢的行駛著,花車上播放著瀛島這邊傳統的音樂,人們圍著花車跳著他們專屬的舞蹈。
突然一聲響,跟福城那邊一模一樣,一輛花車的頂部爆開,露出藏在裡麵的玉璽!
金光熠熠!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誰都不知道那為什麼會爆開。
參與祭祀的島國人民隻當這是一場節目表演,發出驚呼聲跟喝彩聲。
但在周圍執行任務的利刃成員,可不這麼認為。
“搶!第一小組去!”
康文彬低喝一聲。
康文彬經驗豐富,並沒有讓所有人一擁而上,這龍脈出現的太突兀了,很大幾率是假的,但康文彬又不能視若無睹。
第一小組,有五人,當中有高手。
就當這五人衝上花車時,突然一聲大喝響起。
“你們這些該死的炎夏人!想要破壞我們的祭祀嗎?你們這是褻瀆我們的神靈,該死的東西!”
這喝聲很大,在這種情況下發出這樣的聲音,顯然不是為了震懾住利刃成員,更大的因素,是說給周圍島國人民聽的。
“什麼?炎夏人來搗亂?”
“他們想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