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瀛島人民憤怒。
利刃駐瀛人員同樣憤怒。
隻有幕後的主使者,是麵帶笑容的。
下午六點,柴生龍真派出的車停在了瀛島外交後門,世野大輝上了車。
車輛並沒有去往什麼高端的酒店,而是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居民區。
司機為世野大輝打開車門後,給世野大輝引路,走進一個小巷,打開小巷裡麵的鐵門,走進一個老舊的樓道中,敲開了一個年代久遠的房門。
這裡的一切都顯得破破舊舊,但當那房門被打開之後,裡麵的一切與外麵都格格不入。
房門內的金碧輝煌跟門外的破舊,那就是兩個世界。
幾名穿著清涼的美女躬身問好。
世野大輝麵不改色的走了進去,顯然他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當世野大輝進去之後,司機將門關好離開,隨後開車駛離。
房間內播放著輕柔的音樂,世野大輝在美女侍應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屋內。
柴生龍真早已經等候在此,見世野大輝到來後站起身來,兩人互相做了個請的手勢之後又都坐下。
柴生龍真拍了拍手,示意上菜,隨後又主動給世野大輝倒了杯酒。
舉杯之後,世野大輝說道:“柴生君,你在這個時間點約我,是對這次的事有什麼新的看法?”
“我哪有什麼看法。”柴生龍真笑笑,“我柴生就是個生意人,跟世野先生沒法比。”
世野大輝盯著柴生龍真道:“反器材狙擊步槍,在我們瀛島這個地方,沒有多少人有能力拿到手,但山口組可以,柴生君今天既然約我在這裡見麵,我想我們還是把話說開一點好,畢竟我今天還很忙,隻留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世野大輝能說出這番話,那就證明他現在所掌握的東西實際上已經很多了。
柴生龍真臉色變了變,隨後道:“世野先生有沒有聽說過一個炎夏人,叫齊天。”
“炎夏人有很多,我不會連什麼樣的角色都記住,炎夏也沒有值得讓我記住的角色。”世野大輝的回答很乾脆。
柴生龍真開口道:“這次襲擊天皇一事,就是這個齊天參與謀劃的,我們找到了他行凶的證據,找到了那把到現在為止都沒找見的狙擊槍,也可以給出他的資料。”
世野大輝給自己倒了杯酒,自顧自的喝下,隨後抬了抬眼皮。
柴生龍真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他甚至已經承認了襲擊天皇的事是他做的。
柴生龍真之所以敢說,隻是因為柴生龍真明白,世野大輝能從這件事裡得到好處。
所以現在對世野大輝而言,誰做的這件事並不重要,自己能在這件事中得到什麼好處才最重要。
柴生龍真能在這個時候提出齊天這兩個字,顯然就是希望世野大輝利用官方的身份解決這個人。
世野大輝放下酒杯問道:“柴生君,除了這些以外,你還能提供什麼呢?”
柴生龍真給世野大輝倒酒,又給自己滿上:“世野先生想要的,我柴生龍真都能去支持,我相信世野先生也知道如今山口組的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大了,而世野先生現在就需要更多的支持,在對抗打擊外敵這件事上,我柴生龍真和世野先生的目標是一致的。”
柴生龍真說完,舉起酒杯。
世野大輝看著柴生龍真,就這麼足足過去十幾秒,世野大輝舉起酒杯。
“感謝柴生君幫我們提供外逃的炎夏籍犯人線索。”
兩人同時飲酒下肚。
隨著世野大輝一個電話打出去,瀛島這邊的警署全麵行動起來,搜索一個名叫齊天的炎夏人。
街道旁的便利店中,晴子看到身旁的警察走遠後,立馬加快腳步,回到酒店中。
齊天在酒店內坐著,房間內昏迷的向石,已經不見了。
齊天不能讓向石一直待在這裡,已經將向石藏到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
晴子進門後便慌張說道:“出事了,現在瀛島這邊的警察到處在找你,他們說是你主導策劃的這場襲擊。”
“不意外。”齊天笑了一下,“柴生龍真滲透的地方很多,他借助瀛島官方的力量也很正常,外交那邊怎麼說?”
晴子說道:“瀛島這邊拒絕談判,利刃的人去了,被人丟了燃燒瓶,明天早上九點瀛島外交方麵要召開發布會,要利刃那邊給出一個交待,福城的同誌跟阪城的同誌也都被帶到了這裡。”
“好。”齊天點點頭,思考著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正說著呢,齊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