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我跟你勢不兩立!齊天!”
南宮曼大口喘著粗氣。
宴會廳的門被人推開,李氏的人走了進來。
“南宮城主,生這麼大氣,是誰惹你了?”
說話的,是李天磊。
在李天磊身後,還跟著姚氏的人,以及莫朗夫婦。
今晚,南宮曼準備了偌大的宴會廳,但這到了這三家人,顯得格外冷清。
而另一邊,齊天並沒有訂宴會廳,隻是訂了一個二十五人的圓桌,這圓桌坐的滿滿的不說,甚至還要多加幾把椅子才行。
這種情況,已經不必再多說什麼,結果已經非常明顯了。
“南宮城主,那個齊天,實在是有些太狂妄了啊。”姚氏的人歎了口氣,“我們姚氏代表隻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他齊天說殺就殺,現在很多人看來,這建金城已經姓齊了,教廷跟天國開戰,天國離開,龍王殿代表狻猊又不願跟齊天作對,其餘代表甚至現在連麵都不露一下,從某種程度來看,這建金城姓齊也沒什麼不對,畢竟現在利刃的人,也都是齊天之前的手下。”
南宮曼看了眼姚氏的代表。
“你叫姚巧綠是吧,你說這話,是想引戰?”
姚巧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南宮城主,我這人說話難聽,你彆介意,現在引戰不引戰,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姚氏跟齊天有很大的恩怨,我們家族的嫡係不能白死,而你南宮城主同樣跟齊天有過節,我隻能說,齊天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至於你說的引戰,我本以為,今天這場晚宴,就是南宮城主召集我們如何對付齊天,如果是我誤解了南宮城主的意思,那我道歉,今天這場晚宴,我也沒有什麼參加的必要了。”
姚巧綠說完,朝宴會廳外走去。
就在姚巧綠要開門時,南宮曼開口:“你說的不錯,的確已經不存在什麼引戰了,我們之間有共同的目標。”
姚巧綠說完,看向李天磊,又看向莫朗夫婦。
莫朗道:“我們要青幫令牌,齊天是擋在我們麵前的巨石,憑借我們張係的力量,無法做到單獨撼動齊天,我很樂意跟大家合作,我的目的也就擺在那裡。”
李天磊開口:“建金城,本身就是氏族之爭,這是將五大氏族集結到建金城的本意,可齊天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切,我們李氏失去了本該我們擁有的,當然,氏族之間的爭鬥還在繼續,可跟誰鬥都是鬥,我為什麼不去鬥一個我恨的人呢,我兒子李洪雖然犯了錯,他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但作為一個父親,我也有恨齊天的理由,並且,我兒子死亡的方式,我不能接受,他可以被審判,但卻不能被人丟在壁爐裡活生生的燒死,燒焦!”
這宴會廳內很大。
幾方人坐在裡麵,顯得很空曠,很冷清。
但這些人,都有非對付齊天不可的理由。
人在這個世界活著,永遠有自己的需求。
利益,感情,榮耀,或者,爭一口氣。
什麼都不爭的人,不存在。
畢竟,人本身就不是什麼高尚的生物。
南宮曼看著在場幾人:“那我想我們可以聊聊,換個地方,我要的很簡單,讓這建金城,變得平衡,齊天的勢力太大,這是我不願見到的一幕,地下勢力可以存在,這是一種默許的規矩,但一家獨大,是從來不被允許的。”
“當然,這正是我們需要的。”李天磊開口,“氏族的存在本身就特殊,一直以來,相互之間存在一種平衡,這可以讓氏族這種特殊的存在一直生存下去,但齊天與沈秋水之間的聯合,已經打破了這種平衡,我難想象,如果炎夏隻有一個沈氏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