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潛緊張的喉嚨緊繃,出聲便透出濃濃的沙啞。
馬走的不快,但隨著一晃一晃的前行,崔凝不知不覺便滑得離魏潛更近,臀部接觸到一個硬邦邦的物什,她想著剛才分明沒有硌人的東西,沒再深思,反手將它撥到一邊去。
可是沒想到轉眼間那玩意又回到原處,崔凝好奇,伸手摸了摸。
“咦?”崔凝抓住那東西,卻發現隔著布料,再想仔細摸索一下,卻猛的被魏潛捉住手腕,那力氣大的似要捏斷她骨頭似的。
崔凝一吃痛,握著那東西的手忍不住一緊,“五哥?”
“鬆手。”他沉沉道。
不難聽出言語中的忍耐和警告,崔凝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種語氣同自己說話,當下驚的收鬆開手,回頭看向他,“怎、怎麼了?”
她沒有來得及想個中緣由,便被魏潛俊顏上不正常的紅暈嚇到了,“五哥,你可是著涼了?”
魏潛簡直像是剛剛從滾水中撈出的蝦子,連脖子都染上紅暈。
羞恥!太羞恥了……
他竟然在馬上被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摸了那地方!
魏潛長這麼大都沒有哪一次像這般窘迫過,甚至連生氣都生不起來,而且更鬱悶的是對方什麼也不知道!
這麼一想,魏潛覺得不能白吃這個悶虧,於是他乾了一件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兒。
他低聲在她的耳畔道,“阿凝,我、我可以的。”
崔凝愣了一下,腦子有點亂,“啥?”
魏潛其實是想解釋一下,他並不像外界傳聞那樣不能人道,他是男人,哪兒也不少,但是架不住崔凝沒有往這件事兒上頭想,於是聽著他話,還以為意思是可以繼續摸。
這麼一想,崔凝就放下心來,把剛剛的事兒拋到腦後,聽話的反手又摸了幾下,甚至還問道,“五哥揣了什麼東西?”
魏潛覺得,現在很想跳下馬刨個雪坑把自己埋起來。
崔凝看他臉色越來越紅,仿佛能滴出血似的,也不顧的問其他,抬手試了一下他的額頭,“莫不是燒起來了?”
“你老老實實坐著,我快馬送你回家。”魏潛不容分說,一手將她固定在懷裡,加快速度。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將她送回了崔府。
崔凝想叮囑他幾句,卻見那人連馬都沒有下,便風馳電掣般的離去,身影轉眼便消失在雪幕裡。
護送他們而來得羽林衛也是看得一愣一愣。
已經快到子時,崔府上上下下都沒有睡,門房留意到外麵的動靜,忙問道,“是二娘子回來了?”
“是我。”崔凝道。
門吱呀一聲打開,門房急急迎出來,看見崔凝全須全尾的站在門口,才雙手合十叨咕了幾句,請她進門。
崔凝轉身與羽林衛客氣了幾句,目送他們離開,這才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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