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換馬甲了……”
看著驚慌四散逃離的路人,江定嘀咕道。
七拐八拐,能跳牆絕不走路,儘量避開路人,很快,他帶人跳進一間荒廢許久的院子。
不知是主人家房產太多還是怎麼的,反正他此前踩點的時候這裡已經落了不少灰,許久都沒有人來過了。
把手上的東西丟在地上,掀開白布,露出昏迷的鄭圖。
以他對人體的了解,一劍刺入對方體內,然後以內力為媒介壓迫腦神經群,讓其陷入昏迷是很簡單的。
仙門的世界觀裡是沒有什麼‘竅穴’“點穴”之類的東西,隻有一個個人體經脈節點和器官節點。
江定提起鄭圖的脖子,將壓迫腦神經的內力收回的同時,在他喉嚨處添加了一些限製的內力,確保能發出聲音卻無法大聲。
“我沒死?”
鄭圖幽幽醒來,有些驚喜道,隨即看到了麵前一位腰佩長劍的木訥青年正在看著他。
“上品法器反器材狙擊步槍也可以,唯一的問題是帶不出。”
“可其他人也就罷了,那個疑似練氣巔峰的黑袍人無法處理……”
“算了。”
“你想乾什麼……”
江定歎氣:“我無法判斷你說話的真假,也不想放你走,隻能用刑了,這煉脈指希望能有用。”
“大俠!我是金刀門中人,您有什麼所求,但說無妨!”
“數月前,‘裂海刀’衛顯從七玄門內奪走的那塊天音石放在哪裡了?”
他現在又換了一個老成的麵孔,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十餘分鐘後,地麵有一具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屍體。
次日,江定跟在一名口齒伶俐的牙人身後,聽著他口若懸河地介紹。
一番討價還價後,江定以一千二百兩銀子五年的價格租下這間位於京城的店鋪。
“我就不信,這個黑袍人一輩子不出金刀山一次,隻要一次就可以!”
“沒錯,天音石的確在金刀門祖師殿!”
“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唉,如果不是莊主兒子犯了失心瘋,去創建什麼神劍會,也不至於被金刀門找到了借口除魔衛道,一口氣殺了全家老小,多年積攢的金銀寶材被一掠而空,和鑄劍莊交好的一乾江湖大俠都不好說什麼。”
江定暗自發狠。
鄭圖心中一慌,賭咒發誓:“大俠,此物除了衛師兄送進門外,我再也沒有見過,您隻要給我三天的時間,必然能將它查出來,這不難!”
“哦?金刀門對寶材很渴求嗎?”
“心跳,呼吸沒有什麼變化。”
“……”
太清神鐵無法裝入任何儲物袋裡。
“一用刑就招了,反反複複詢問也依然沒有出錯。”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隨後全身經絡扭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卻被喉嚨限製,聲音穿不出數米就消失不見。
“先這樣,這個狗東西要是敢扛走我的太清神鐵,那就什麼也顧不得,直接跑到訓練場,用反器材狙擊步槍給他的腦門上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