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金氏金子軒也是在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的傳聞中知道薑洋,自恃出生不凡的他,認為薑洋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
這次親眼所見,才發覺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薑洋的厲害超過他的想象!
雖然提劍圍殺薑洋的都不過是築基境前中期的修士,但二三十個這樣的修士,即便是他自己這個金丹境前的修士都要束手就縛,然而薑洋卻應對自如、遊刃有餘,並且反傷擊殺了不少個。
在場和金子軒想法一樣的人有不少,再者吃過岐山韞氏的虧,他們都在暗裡高興了起來,更祈禱薑洋能夠多殺一些韞家修士。
“你們發現沒?這梵丹尊的功法和韞氏的好像。”
“韞寧投靠了梵丹穀,會不會是他把岐山韞氏的功法外傳?”
“管那麼多乾嘛?反正這人也活不久了,一個人又怎麼能和一個世家對抗?”
“是這個道理,但岐山韞氏肯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化丹手還沒出手呢,不然他還能這麼蹦躂。”
在韞家修士出手之後,周圍觀望的世家修士也沒閒著,嘴碎得很!
韞晁越看越心驚,同樣也越來越憤怒。
當他的憤怒到達頂點,便爆發了出來:“韞逐流,你上!”
再憤怒,他也隻敢讓彆人上,自己退居身後。
他覺得自己指揮就足夠了,也隻能由他來指揮。
韞逐流麵色嚴峻地看著戰場,前行兩步,然後大聲喊到:“結劍陣!”
果然,戰場剩餘的韞家修士立即穩定了軍心,進退有序地結成了麵向的劍陣,橫縱整齊地麵向薑洋。
隻是在薑洋的眼裡,這樣的劍陣不過是聚勢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玄奇的能力,和軍人列陣差不多,反而漏洞百出,不過卻比之前那樣混亂好了很多。
薑洋見到自己戒備的韞逐流終於要出手,連忙後退警惕起來。
韞寧也非常乖巧地護在他的身後,同時提醒道:“公子,小心韞逐流的掌法!”
不遠處邊上的魏無獻見到韞逐流要出手,不由得開始替薑洋擔憂起來,便出口對韞晁說道:“韞晁,夜除祟,各憑本事,你這樣做不怕天下修士恥笑嗎?”
“魏無獻,休管閒事!暮溪山是在我岐山韞氏的管轄範圍內,就算這裡有妖祟也輪不到外人插手。現在,我命令你、茳澄都出手抓住薑洋,然後交給仙都處置;如若不然,便是不尊仙都之令,到時候看你們雲夢茳氏怎麼交代。”韞晁說的言詞鋒芒逼人,威脅之意毫不掩飾。
茳澄顧忌茳氏的安危存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然後看向魏無獻。
魏無獻反而淡定報以微笑,然後淡淡地對韞晁說道:“修仙界誰不知道你韞氏和梵丹尊的恩怨,你也就會借刀殺人,有本事你自己上啊。”
魏無獻的話讓很多人醒悟過來,躊躇不定,遲遲未動。
韞晁見此,憤怒暴躁了起來:“好好!反了。”他直接舉起靈劍攻向魏無獻。
魏無獻冷靜應對,對付韞晁這樣用儘資源堆出來的金丹境修士,他對付起來再輕鬆不過。
即便韞晁有靈劍在手,加上憤怒上腦,一時之間也傷不到魏無獻。
韞逐流眼力極好,見韞晁不是魏無獻的對手,就想先把魏無獻製住再說。
形勢陡轉,薑洋豈會放棄機會,他絕對不會任由韞逐流去幫助韞晁,便主動出擊,攻向那破綻百出的劍陣。
他快速擊退兩個韞家修士之後,從破綻中穿過,直接攻向韞逐流,把後麵的劍陣交給韞寧。
韞逐流見薑洋攻來,隻能以靈劍格擋,放棄幫助韞晁的念頭。
一次對劍,因為修為差不多相當,薑洋手中的法劍就被韞逐流手中的靈劍斬斷。
薑洋急退,躲過韞逐流順勢而出的劍鋒。
危機之中,他淡定地翻手取出一把法劍,在他禦器訣的控製下,攻向韞逐流握劍的手。
緊接著又一把法劍緊隨之後,三把、四把、五六把不斷出現的法劍全部被薑洋控製著攻向韞逐流握劍的手,把他殺的連連後退。
常人有一兩把法劍已經算多了,而薑洋一下子出手這麼多法劍,完全就是流氓,不講武德。
韞逐流被這樣新奇的打架方式弄得措手不及,後退也是情有可原,以至於後麵的時候,手中的靈劍被數把法劍的力量撞飛脫手。
薑洋見狀,喜而冒進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