顳明玦曾向韞寧詢問過岐山韞氏的兵力布防,但韞寧已經離開韞氏半年之久,又怎麼會清楚岐山韞氏的布防。
其他人知道韞寧有薑洋護著,也沒有過多為難他。
路上,薑洋看到魏無獻的心情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便找他聊了起來。
“你那法寶起了名字沒?”
“陳情,它的名字!”魏無獻笑著回道。
【也叫陳情嗎?魏無獻心裡諸多憂愁,是想以聲音來陳述嗎?】薑洋心裡感慨地想著。
陳情:陳述自己的情況或衷情。
“魏兄,你知道為何我沒有佩戴靈劍,彆人也不刁難我嗎?”即便薑洋得到了靈劍,也沒有握在手裡攜帶,他將靈劍藏於丹田之中,日夜以自己的真元蘊養,就連韞寧也被他如此強製。
“你不是世家修士。”魏無獻愣了一下後,才淡淡地回道。
“世家的條規條例確實無法約束我,但這隻是其一。想要彆人尊敬你,首先要讓被人懼怕你,這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底氣,比如實力、背景。”薑洋微笑地說道。
“慎言!”藍忘機眼睛一睜,他不讚同薑洋的這話,當即反駁道,生怕薑洋把魏無獻給帶歪。
對於薑洋的話,魏無獻為之側耳,顯然已經聽了進去,並且深深地思考了起來。
……
茳澄和金子軒帶來著百多號修士禦劍先行,很快就攻打到岐山腳下。
戰鬥展開,兩人也料不到韞若寒以陰鐵控製的傀儡那麼難纏。
這些傀儡不怕刀砍劍刺火燒,如同銅牆鐵壁,各大世家的人縱使再驍勇善戰,也抵不過這些可怕的魔鬼。
在先鋒修士部隊死傷慘重之後,茳澄和金子軒不得不趕緊撤退。
射日聯軍的營地,顳明玦看到那麼多傷患修士,趕緊召集四大世家的高強修士商議對策。
而薑洋則和魏無獻去察看那些因為被傀儡所傷而發狂的修士,藍忘機隨行。
聽完那些活下來的先鋒修士訴說,薑洋覺得這陰鐵傀儡簡直是末世喪屍一樣,擁有感染的能力,若是滅除,估計會上演修仙界的末日求生。
再次查看了幾個發狂的修士,薑洋沉聲地說道:“是中毒!是一種沾染了怨念的血毒,極其驚奇。”和他預料的喪屍病毒差不多。
“能救治過來嗎?”藍忘機皺著眉頭問。
薑洋沉思了一下後,搖頭地說道:“若是剛沾染的時候還行,但這些人沾染了血毒之後,又發狂戰鬥那麼久,血毒早已經侵入心脈、侵入骨髓,無藥可救。”
薑洋的話同時提醒了在場的修士,一旦被傀儡傷到,要及時截斷血脈阻攔血毒侵體。
……
議事廳那邊,顳明玦意識到韞若寒的傀儡,知道岐山一時難以攻破。
於是,他想著孤身前去刺殺韞若寒,隻要韞若寒死掉,那些傀儡必定失去主心骨,一攻即破。
可是,刺殺韞若寒談何容易,此法很快就被茳澄和金子軒否定了。
這時,藍曦臣拿來一卷岐山布陣圖,上麵清楚地標明韞若寒在岐山各個勢力據點。
見此,大家精神振奮,覺得攻破岐山已經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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