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沒有追問什麼，當即答應了下來。
“商老放心，我都記下了！”
說著，他扭頭又看向了商玉嬋“隻希望，玉蟬姐姐不要嫌我叨擾就好！”
“我自是求之不得的！”
商玉嬋連忙道“弟弟說哪裡話，弟弟沒有嫌棄姐姐，已經是姐姐的榮幸了！”
商恨水在旁邊道“趙小子，你可彆看輕了我這個女兒，她當年在帝京，可是極具才名。”
“尤其是在畫技一道上，更是堪稱大家，連老夫都自愧不如。”
“許多人想求一幅她的畫作而不得，追求之人更是如同過江之鯽，差點踩破了老夫家裡的門檻。”
“隻怪當初老夫瞎了眼！”
“哎……”
商玉嬋輕聲道“爹，事情都過去了，還是不要再提了。”
商恨水點點頭“說的對，都過去了，不提了，趙小子，一會兒留下來陪老夫用晚膳吧。”
“老夫家裡的飯菜，雖然比不上你那第一樓，但你那乾酒還是有的！”
趙昊就道“商老，今日就算了，您也知道，上次康王和初雲將軍，也問我要了瓷器。”
“我這給您都送來了，不給那兩位送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若是被王爺知道，我厚此薄彼，指不定怎麼給我找不痛快呢！”
“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天。”
商恨水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笑道“這話說的也對，康王若是老夫占了先機，你小子怕是真要被責怪了。”
“行，那老夫便不強留你了，玉蟬啊，你送送這小子吧。”
“是！”
答應一聲，商玉嬋扭頭看向趙昊道“弟弟，那姐姐送送你吧！”
趙昊起身道“那就多謝玉蟬姐姐了！”
說完，兩人邁步朝外麵走去。
等走得遠了一些，趙昊往商玉嬋身邊靠近一些，這才低聲問道“玉蟬姐姐，商老不知昨晚的事吧？”
商玉嬋聞言，不由輕聲一笑“弟弟放心吧，父親並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了，剛才大概就不會是這樣一種態度了。”
趙昊點頭笑道“說的也是，昨夜多虧姐姐了，不然怕是我真走不出去了！”
兩人邊走邊說，和昨天夜裡一樣，商玉嬋親自給他送到了門口。
停下腳步，商玉嬋道“弟弟得空的時候，便來府上看看姐姐。”
趙昊連忙道“玉蟬姐放心，我會記得的，隻是最近一段時間，陛下命我全權主理瓷器工坊之事，可能未必有太多時間。”
“對了，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話，倒是可以去我的莊子上走一走，玩一玩。”
“瓷器工坊的選址，就是在我的莊子裡。”
“而且，我年前還在莊子裡起了兩座書院，一座是男子書院，一座是女子書院。”
“姐姐有興趣的話，不妨過去看看。”
商玉嬋美眸一亮“弟弟還在自己的田莊裡，建了書院嗎？”
“還有女子的書院？”
這就讓她對趙昊真的有點另眼相看了。
普天之下，哪裡有女子的書院啊。
就是連帝京裡也沒有啊。
古往今來，女子讀書的不是沒有。
才女也不止一個。
可每一個都是家裡有錢或者有權，有私下裡請教書先生的。
專供女子讀書的書院，彆說沒有人做過，隻怕連想都沒有人想過。
商玉嬋美眸眨動“如果可以的話，姐姐還真想去看看了，女子書院，姐姐還從未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