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何雨柱,求你快住手吧,我婆婆她以後再也不敢罵你了,我向你保證,以啟再也不敢了。"秦淮茹撲過來,抓住何雨柱的手臂,苦苦哀求何雨柱。手臂被秦淮茹突然抓住,何雨柱心裡頓時泛起一陣惡心。隨手一抖,秦淮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了秦淮茹一跳,她還以為何雨柱連她也要一起打。可誰知,何雨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又抽了賈張氏兩個大耳光,隨手將賈張氏丟在地正。
他指著肥胖如豬的賈張氏,怒道“賈張氏,我都已經警告過你多少次,你還敢罵我,很好,你要是不怕挨揍,你以後隻管接著罵,最好是彆讓我逮住你,逮住你一次我揍你一次。我何雨柱絕對說到做到。"
賈張氏實在是被打得太慘了,兩張大胖臉腫脹的像出了氣的氣球,兩隻眼睛深深陷進了肉氣球裡,看上去很滑稽。可即便整張臉腫脹如此,也隻是嘴角破了點皮,居然還能甕聲甕氣的說話。"不敢了……以後我……我再也不敢了……"以何雨柱的功夫,一拳就能送賈張氏上西天。可就這麼一拳打死賈張氏,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教訓完賈張氏,何雨柱正要回屋,就在這時,壹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從後院走了出來,後麵還屁顛屁顛跟著劉海中。
"「何雨柱,你簡直太過分了!"
壹大媽怒氣衝衝對著何雨柱吼道。
"我們家易中海,今天他怎麼著你了?你當著李副廠長的麵,你落井下石,害得我們家老易被保衛科關小黑屋。"
“何雨柱,際你窮魔還是不是人?你究魔還有沒有人勝?”
壹大媽麵紅耳赤,大聲質問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一笑,說道“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男人易中海,他今天都對李副廠長說了什麼?今天我就想安安穩穩領個工資,可賈東旭卻從中作梗,阻攔我領工資,我當時可一句話都沒說。"
"後來李副廠長親自出麵,澄清事實,易中海眼看賈東旭將會遭受處罰,他突然站出來,在李副廠長麵前給賈東旭說好話,相幫賈東旭脫罪。"
“到此為止,我何雨柱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但當時你男人易中海說什麼你知道嗎?”
"他居然告訴李副廠長,說賈東和我是一個大院裡的鄰居,整天打打鬨鬨習慣了還說南東旭不過是跟我開了乾不小玩笑。"
"哼,我何雨柱自問,我可從來沒跟賈東旭在大院裡打打鬨鬨過,一直都是賈東旭經常跑街道辦去誣告我。"
“我可從來沒跟賈東旭開過玩笑,易中海居然把剛才賈東旭當著那麼多工人的麵,阻攔我,不讓我領工資,想抹黑我,這麼大的事情,易中海居然想要用一句開個小玩笑就輕鬆帶過。"
"抱歉,門都沒有!"
"我何雨柱從來不去找彆人的麻煩,可誰要是看我好欺負,主動找我麻煩,那他就必須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何雨柱侃侃而談,說得有理有據,囹人不得不信服。
大院裡,很多前來圍觀的街坊和鄰居,在聽到何雨柱這番話後,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賈東旭先找事,他想在廠裡抹黑人家何雨柱,這件事兒甚至連李副廠長都驚動了,易中海想保他徒弟,他站出來幫賈東旭說話,想幫賈東旭脫罪,可易中海禍從口出,你千不該萬不該你不錢王好該扯上人家何雨柱啊。
人家何雨柱好好的,站在旁邊人家可一句話都沒說呀。
易中海想蒙混過關,扯著賈東旭跟何雨柱是鄰居,經常在一起打鬨,經常開玩笑,他想用這樣的托詞在李副廠長麵前蒙混過關,幫賈東旭脫罪。
也正是因為易中海幾句話,麵底激恐了人家何雨柱。真當人家何雨柱是好欺負的?人家隻不過不跟賈東旭一般見識罷了。
可你易中海,不管怎麼說,都是軋鋼廠裡的工人老師傅。你說你辦的這都叫什麼事兒嘛?
街坊鄰居都替你感到臉紅。你呀就活該被軋鋼廠保安帶走關進小黑屋。
壹大媽被何雨柱駁斥的啞口無言,氣得她想要說些什麼反駁何雨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何雨柱,這件事情你做的過分了,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以後大院裡的事情咱們大院裡自己解決,你怎麼能把賈東旭和易中海誣告你的事情,告訴李副廠長了呢?何雨柱,這事兒你做得不地道,老太太我很看不慣雨。"
沉默已久的聾老太太突然說話了,一說話就老陰陽人,指責何雨柱破壞了大院裡的規矩。聽聾老太太這麼一說,鄰居們都陷入沉思,以平…老太太說得很有道理"老太太,您說我破壞了咱們大院裡的規矩?這怎麼會呢?"
何雨柱笑著說道“咱們可是提前說好了的,從那天晚上開始,以後所有發生在大院裡的事情,咱們大院裡自己解決。可賈東旭和易中海誣告我,那可是在那天之前發生的,況且咱們大院裡也沒權利處理那兩次事件,甚至還驚動了王主任。早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我把經過講給李副廠長聽,這怎麼算是破壞了大院裡的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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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此言一出,聾老太太好懸沒被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