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狠狠敲打敲打這個狐狸精一樣的兒媳婦,免得她趁著自己兒子不在家,她想三想四的。
“媽,可是東旭都讓軋鋼廠除名了,工作都沒了,我想進廠去接他的班也根本不可能啊?那以後咱們家究竟該怎麼辦呀?”
秦淮茹弱弱的問道,向賈張氏吐露她的心聲。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工作沒了難道咱們就不過日子了?”
“從明天開始,我領著你去街道辦,跟王主任見個麵。
“王主任彆看平時裡總是黑著臉,可男人刀子嘴豆腐心,咱倆跟他一說咱家現在這情況,相信以後街道辦有什麼零活,王主任肯定會先想著咱家。
“淮茹啊,以後你就去街道辦乾零活,養活這個家。”
“而我呢,能納鞋底,做布鞋,我做好了布鞋,那外麵去賣掉換了錢,也能補貼家用。
“不會太久的,咱們咬緊牙關忍一忍,熬過這三年,等東旭回來,咱們家日子一定會好過起來的。
賈張氏也深受易中海的影響,給秦淮茹畫起了大餅。
“行,媽,我都聽您的。”
秦淮茹神情低落的點了點頭。
還能怎麼樣?
她們家現在也就隻能這樣了。
她原本指著嫁到城裡,嫁給工人賈東旭,跟著進了城,過上城裡人的好日子。
可誰承想到,這好日子一天沒落著過,現在,她到成了養活這個家的頂梁柱了。
吡啦
起鍋燒油,何雨柱將焯過水的豬蹄子,倒進了鐵鍋裡烹製。
頃刻間,一股肉香氣息彌漫開來。
饞得雨水都沒心思寫作業了。
陳雪茹從外麵辦了點兒事,順路過來,給何雨柱和雨水兩兄妹量身體,她打算給兄妹倆每人做一身秋裝。
眼瞅著十月一快來了,十月過後,一場秋雨一場寒。
得提前準備好秋裝才行。
一來到何雨柱家,正好碰上何雨柱燉豬蹄兒呢。
何雨柱讓陳雪茹吃過晚飯再走,順便給老太太帶一隻豬蹄兒回去。
陳雪茹點頭答應下來。
以後反正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她也不跟何雨柱客氣。
給兄妹倆量完身體,陳雪茹把屋子裡打掃了一遍,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雞皮口袋。
口袋裡裝著昨天她跟何雨柱一起拔下來的大雁羽毛。
這些大雁羽毛昨天清洗了一遍,早就晾乾了,讓何雨柱暫時先裝雞皮口袋裡了。
上次聽何雨柱說,留著這些大雁羽毛,冬天時候給陳雪茹做一件羽絨服,陳雪茹還真聽心裡去了。
她挑挑揀揀,將長一點兒的粗一點的羽毛挑出來,這些羽毛還可以做一隻羽毛扇。
豬蹄兒進鍋後,在大鐵鍋裡燉上了。
何雨柱跟陳雪茹,又開始在房間裡規劃,他們將來的洞房,必須弄得有模有樣。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燉豬蹄兒的香味兒,從何雨柱家屋裡散溢出來,再次席卷整個大院。
很多鄰居都被饞的不行。
閻埠貴從外麵回來,剛一進大院,就聞到了肉香味兒。
他聳了聳鼻子,苦笑道“誰家這麼沒公德心啊?燉的豬蹄兒這麼香,想乾什麼?想香死人不償命啊“|?”
“爸,您回來了?”
閻解成趕緊站起來,給老爹讓座。
“老閻,怎麼樣?那件事兒你跟何雨柱說了嗎?”
正在做飯的叁大媽,係著圍裙就從廚房裡走了過來,一臉關心的問閻埠貴。
閻埠貴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說我倒是說了,可人家何雨柱不答應幫忙。”
“人家說,他就一個廚子,跟軋鋼廠領導說不上話。”
“還說這件事情讓我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