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守身如玉?彆開玩笑了。”
何雨柱冷笑道“我聽我們街道辦上的人說了,這是上麵領導照顧活著的人的感受。”
“你們想了,賈東旭在南郊采石場勞改,他媳婦懷上了身孕,現在勉強能乾點兒零活兒,貼補家用,他們賈家總不至於餓死人。”
“賈東旭兒子還小,賈東旭他媽就一個飯桶,整天在家裡啥活不乾,就知道納鞋底,也沒人見她做過幾雙布鞋。”
“就她們家那種情況,如果將賈東旭他媳婦再抓起來,到時候,賈家一老一小非活活餓死不可。”
“賈東旭他媳婦肚子裡還懷著一個小的,她這一被抓起來,那孩子是生啊?還是不生啊?”
“如果真那麼辦了,街道辦不是自找麻煩嗎?”
“現在,所有臟水全都往一個死人身上潑,反正人已經死了,也沒辦法開口說話。”
“那就讓這個死人,承擔所有罪過吧。”
“至於事實的真相……壓根沒有真相,或者說每個人都能猜到真相。”
聽何雨柱這麼一說,大家夥兒茅塞頓開。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還得是人家柱子街道辦上的領導英明。”
“我覺得這可不叫什麼英明,這叫和稀泥。”
“但不管怎麼說,事情解決了,真相調查清楚了,給了群眾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但要我說,就跟柱子說得那樣,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說不定閻解成真是秦淮茹害死的呢?”“這誰知道呢?八成大概差不了。”
一時間,大家夥兒又議論開了,說什麼的都有。
總之,這個黑鍋賈東旭他媳婦,彆想逃脫。
“何師傅,李副廠請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王秘書忽然來到了後廚。
聽到大家都在議論賈東旭他媳婦床上死了個男人的事兒,他也跟著插了幾句嘴。
王秘書也覺著,事情沒那麼簡單。
賈東旭他那個媳婦,絕對乾淨不了。
跟一個死人睡一晚上,第二天天亮才發現。
這事兒說出去誰信啊?
“好嘞,王秘書,我這就去。”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跟著王秘書一起走出後廚。
“何師傅,您覺得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呢?”
兩人一邊走,王秘書笑問何雨柱。
“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做菜我擅長,破案推理我完全是個外行。”
何雨柱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我覺得,賈東旭那家夥很可憐,他媳婦給他戴了頂這麼大的綠帽子,說不定連他媳婦肚子裡的孩子都是彆人的。”
“可賈東旭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兒,他在南郊采石場也無能為力。”
“他要是憤怒之下,從裡麵逃出來,那就是罪加一等。”
“要是不出來找他媳婦問個清楚,估計他自己非得鬱悶死,非得氣瘋不可。”
王秘書笑著調侃賈東旭。
他跟何雨柱關係很好,兩人雖然工作性質不同,可早已經將彼此視為了朋友。
王秘書特討厭賈東旭,那家夥三番五次搞事情何雨柱,還總之弄出一些子無須有的罪名,真不知道他腦袋是怎麼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