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乾完活兒,吃過午飯,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跟楊師傅和趙師傅打了聲招呼,何雨柱就離開後廚,騎車走人。
今天是臘月十六,何大清前幾天來信,說今天下午他坐火車回來,讓何雨柱去火車站接他。
何雨柱特地請了半天假,騎自行車來到紅星小學,找到雨水班主任冉秋葉老師,給冉老師說明情況。
冉老師通情達理,便讓雨水提前幾個小時出來,陪哥哥一起去火車站接爸爸。
何雨柱再次見到了,在凜冽寒風中,掏茅坑的閻埠貴。
還真彆說,閻老師現在掏茅坑越來越熟練了。
也或許是冬天的茅坑,臭味比夏天時候淡了許多。
閻老師掏騎茅坑來駕輕就熟,打眼一看,好似一位熟練的老掏糞工人。
閻埠貴也看到何雨柱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當閻埠貴聽說,何雨柱要帶著雨水去火車站接何大清。
閻埠貴頓時就上了心。
“何大清那個老色比回來了?他是回來參加傻柱的婚禮的吧?”
“也不知道他這次回來,還會不會再回寶定?”
“我特麼關心他們家的事兒乾嘛?我真特麼吃飽了撐的,居然關心起了他們家的事兒,啊呸!”
“最好是何大清讓火車給軋死才好呢。”
“你還去接你爹?你去接個錘子!”
閻埠貴在心裡怨毒的把何雨柱一家人,詛咒了一個遍。
“喂?老閻,你又偷懶了?趕快進公廁去乾活兒!”
保安老劉在一旁不耐煩的催促閻埠貴。
“沒偷懶……我沒偷懶,劉師傅,我就是喘口氣,好嘞,我這就繼續乾活兒。”
閻埠貴轉身進了公廁,熟練的拎起糞勺,忙活了起來。
下午四點
何雨柱兄妹在京都南站接到何大清。
白寡婦居然也跟來了。
白寡婦怕何大清回來京都,撇下她,再不回寶定了。
所以,她跟何大清如影隨形,她也坐火車來到了京都。
“雨水!”
“爸爸!”
何大清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禁不住老淚縱橫。
上次一分彆就是好幾個月,何大清不想女兒是假的,可雨水更想爸爸。
“爸爸,你不走了好嗎?”
“現在哥哥結婚了,嫂子陪嫁給哥哥好大好大一座院子啊。”
“現在嫂子的奶奶就住在那座院子裡,哥哥和嫂子的新家也在那座院子裡。”
“哥哥和嫂子也在那座院子裡,給雨水和爸爸安置了一個新家。”
“隻要爸爸不走了,雨水願意把大房子讓出來,讓爸爸住。”
雨水抱著何大清哭得淚流滿麵,終於把爸爸給盼回來了,雨水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希望爸爸能夠留下來,再也不走了。
何大清剛要說話,一旁的白寡婦白了他一眼。
何大清趕緊說道“雨水,再說吧,快彆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