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媽,聾老太太這是咋滴啦?”
劉海中瞅壹大媽懷裡抱著的,昏迷不醒的聾老太太的,明知故問道。
“哼,還能咋滴?”
“讓何大清那個混蛋給氣的唄。”
“貳大爺,您剛才沒在中院,您是不知道何大清有多囂張。”
“今天,我們家老易落了難,讓保衛科扣留了,何大清那個混蛋居然放鞭炮慶祝。”
“貳大爺,您來個評評這個理,您說何大清他還是個人嗎?您說何大清他還有人性嗎?”
壹大媽怒氣衝衝,把話直接懟在劉海中臉上。
劉海中佯裝憤怒~,氣勢洶洶說道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我得上中院看看去。”
“我得好好批評批評何大清,實在太過分了。”
話一說完,劉海中怒氣衝衝進了中院。
“壹大媽,我來幫你攙扶老太太。”
貳大媽一臉不自然的笑容,她幫著壹大媽一起攙扶著聾老太太,將聾老太太送回了家。
今天下午,何大清又一次大發神威,讓全院鄰居見識到了他的蠻橫和毒舌。
聾老太太那是什麼人?
人家是大院裡唯一的五保戶。
在大院裡,雖說不得德高望重,可也受到鄰居們尊敬。
大院裡哪次出了大事兒,三位大爺當不了家,做不了主的時候,都是聾老太太關鍵時候站出來,為這個大院裡的人當家做主。
後來,聾老太太的性質就變了,變得對大院裡其他鄰居不管不問。
卻極力維護易中海。
全院鄰居也都知道,聾老太太那是在考慮她的養老送終問題了。
她是物色好了易中海,讓易中海給她養老送終。
也是從那時候起,聾老太太不怎麼過問大院裡的事情了。
當然,除了易中海的事情除外。
這一次,又是因為易中海的事情,聾老太太從後院跑來中院,倚老賣老,指責何大清。
可結果,讓何大清懟得下不來台,當場氣得“暈死”過去。
沒熱鬨可看,鄰居們紛紛回了家。
何大清可不會就這麼一了百了。
他衝著賈家怒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長舌婦,跑彆人家去亂嚼舌頭根,你也被暗中得意,長舌婦亂嚼舌頭根,是要遭報應的。”
“你呀,就好好等著吧,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都給你報銷!”
何大清扯開嗓子,衝著賈家大聲嚷嚷。
可嚇得賈張氏連個屁都不敢放。
何大清太虎了,她要是衝出去跟何大清大吵大鬨,說不定會激怒何大清。
到時候,換來的是何大清的一頓暴揍。
她兒子賈東旭又沒在家,到時候,她就算挨了揍,也沒人替她出麵。
這一次,賈張氏慫了。
徹徹底底的慫了!
“哼,好女不跟惡男鬥。”
“何大清,你嘚瑟不了幾天了。”
“我兒子東旭快回來了,等我兒子回來,我讓我兒子收拾你個王八蛋!”
賈張氏隔著窗戶玻璃,盯著囂張跋扈的何大清,自言自語咬牙切齒道。
秦淮茹在一旁,暗自搖了搖頭。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蠻不講理的惡婆婆認慫。
由此可見,何大清有多麼厲害。
“什麼?易中海又從廠裡往外偷東西,讓廠保衛科給抓起來了?!”
陳雪茹難以置信的問何雨柱。
“沒錯的,我親眼所見。”
“保衛科的人從易中海身上,搜出來一顆螺絲帽。”
“這可是證據確鑿。”
“易中海百口莫辯,直接讓保衛科抓起來,關小黑屋裡了。”
何雨柱笑著對陳雪茹解釋道。
陳雪茹美眸眨動,詫異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她忽然笑了。
“一定是你在背後搗鬼吧?”
“要不然,保衛科怎麼不搜其他工人的身?偏偏就隻搜易中海的身?”
冰雪聰明的陳雪茹笑問何雨柱。
何雨柱哈哈一笑,點了點頭。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雪茹。”
“沒錯,的確是我從背後做了手腳。”
“易中海昨天下午,跑區裡去舉報咱們家成分造假。”
“今天,我就聯合了廠車間,食堂,還有保衛科,好好給易中海上一課。”
“讓他好好記住一個教訓,沒有三兩三,就不要上梁山。”
何雨柱笑著對陳雪茹說道。
陳雪茹對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超棒,我的好男人。”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
“我就最喜歡你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怨分明的瀟灑利落勁兒。”
“嘿嘿,今晚上,我要好好給你按按摩,伺候好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才能夠更好的賺錢養家。”
陳雪茹對著何雨柱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
“妖精!休走,吃俺老何一棒!”
何雨柱撲上去,就去撓陳雪茹的腋窩。
陳雪茹最怕癢了,讓何雨柱弄得渾身癢癢,笑得花枝亂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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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子,張嫂讓我喊你們去吃飯。”
兩口子正打鬨著,雨水忽然跑來招呼兩人去吃飯。
陳雪茹狠狠白了何雨柱一眼。
“都怪你,瞎鬨。”
“都讓雨水看見了,小心帶壞了咱們家雨水。”
如此說著,陳雪茹從床上坐起來,整了整衣服。
何雨柱則是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兒,咱們家雨水早就習慣了,咱們這樣子打鬨。”
何雨柱也站起身,和陳雪茹一起出了門。
兩口子來到餐廳裡,老太太和倆孩子早已經坐好了,張嫂盛在盛飯。
雨水幫著端飯。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晚飯。
這一晚,何雨柱和陳雪茹兩口子過得很幸福。
第二天,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進廠後,來到食堂後廚,劉嵐他們正興奮的談論著,昨天下午易中海因為從廠裡往外偷東西,讓保衛科給抓住的事情。
不止是劉嵐他們在談論這事兒。
整個廠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昨晚上,楊廠長就知道了。
可把楊廠長給氣壞了。
氣得楊廠長將桌子拍得當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