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賈張氏讓何大清打得鼻青臉腫,還被打掉一顆牙。
可何大清下手打人有分寸,也就讓賈張氏受了點兒皮肉之苦。
不至於傷筋斷骨。
可即便如此,賈張氏腦袋上的傷勢,也很嚇人。
鼻青臉腫,兩眼烏黑,整個大餅臉又胖了一圈。
尤其是嘴唇外翻,吃飯喝水一閉嘴就疼得吸冷氣。
“何大清,你個王八羔子,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老娘要弄……弄死你……哎吆!疼死我了。”
賈張氏回到家後,罵了幾句,便疼得能牙咧嘴。
叁大媽安慰了她幾句,轉身回了家。
其他幾位大媽大嬸,也都各自回了家。
小當縮在角落裡,眼神怯怯的瞅著她奶奶。
槐花哇呀一聲,在裡屋床上嚎啕大哭。
小當趕緊跑進屋,抱起妹妹,哄妹妹不哭。
賈張氏更生氣了。
“兩個賠錢貨,一個比一個不讓我省心。”
“小當,我問你,剛才有人打我,你乾嘛去了?”
“你怎麼不站出來保護我?”
“我就問你,你還是不是咱們賈家人?你還是不是我孫女了?”
賈張氏挨了何大清一頓打,轉頭衝小當撒起了氣。
小當噘著嘴,不敢言語。
賈張氏這一吼,槐花哭得更大聲了。
氣得賈張氏衝進裡屋,就要暴打才過周歲的槐花。
他們家的動靜,引得叁大媽等人又是跑來一番觀看。
又是一番勸慰。
大過年的,彆的鄰居家都滿堂歡笑,聚在一起吃餃子,打屁聊天。
唯獨賈家,愁雲密布,氣氛凝重。
何雨柱一家人,陪同何大清吃過午飯後,便帶著媳婦和倆孩子離開鑼鼓巷,回了正陽門。
雨水在老爹的勸說下,決定在大院裡留宿一晚。
為了讓寶貝女兒,在這裡住的開心,住的溫暖舒適。
何大清老早就把雨水的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爐子早就燒上,煙筒也早就弄上。
不大的房間裡,溫暖如春。
也正因為小房間裡不潮濕,不寒冷,何雨柱才放心的讓妹妹住一晚。
雨水的心情很複雜,她想跟哥哥嫂子回去,卻又不想傷了老爹的心。
她知道,老爹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很久。
也罷,暫且就在這裡住一晚,等明天,我就回家去找哥哥嫂子。
黃昏時候。
劉海中秦淮茹他們回來了。
棒梗胳膊上打上了石膏板,兩眼紅腫,一看沒少哭鼻子。
秦淮茹回來後,鄰居們紛紛跑來噓寒問暖。
可回到家,看到鼻青臉腫的賈張氏,秦淮茹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媽,你臉怎麼回事兒?”
“誰打你了?”
“這人也太惡毒了吧?居然打老人。”
秦淮茹憤怒的說道。
賈張氏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