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廠長有個侄子想要進保衛科工作。”他又補充道。
李懷德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發出清晰的聲音，顯露出思考的姿態。
“柱子，他是廠長，還得管理人事，咱不能一口回絕。”他說。
“可如果廠長都開了頭，把人往保衛科塞，我們也總不能坐視不管。”何雨柱回應。
“老何，你的想法呢？”李懷德征求他的意見。
“保衛科的人手不夠，或許得增加人員。這事讓孫洪生去處理比較合適。”何雨柱心裡清楚，這意味著權力交易。
“就這樣定了，我過去一趟保衛科，挑兩個隊長出來。”他承諾。
“記住，隊長每月有額外的五斤糧食補貼，你要辦好這個差事。”李懷德提醒。
“明白，李哥你就放心吧。”何雨柱回答，懂得如何運用關係網。
在熟人麵前，何雨柱親切地叫同誌，在親密些的人裡則是直呼其名，“各位，各位朋友。”
“即使我們剛開始打交道，也許我不太熟悉每個人的名字，但這並不重要。”他表示。
“根據人數分配，我們要選拔兩名隊長。自願報名和他人推薦都可以，不必客氣，成為隊長每月會有五斤糧食的補助。”何雨柱宣布激勵。
聽到糧食能夠得到補充，大家立刻振奮起來，爭先恐後地舉薦自己或他人。
何雨柱意識到這些都是陌生人，正適合借此機會多了解了解他們。“武器還沒送，咱們沒有太多競技元素。不如來展示一下力量，怎麼樣？”
有人報告“副科長，我推薦宋文康！”
何雨柱接著問道“能說說為什麼推薦他嗎？”
對方解釋道“他是以前的班長，且我們都曾在偵察連服役，班長曾立下功績，我們都尊重他。”
何雨柱問其餘人意見，大多數人紛紛表示同意。於是，幾乎過半的人都支持宋文康作為隊長。
李抗戰望著略為瘦削的宋文康，做出了決定“好，你可以自行挑選隊友，你將成為第一小隊隊長，直接向我負責。”
宋文康向何副科長敬了一個軍禮“是，副科長。”
何雨柱發現這些人多數都彼此熟悉。“你們好像挺熟的？”他疑惑地問。
對方答道“副科長，咱們來自同一街道，很多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即使不認識，也是曾經並肩戰鬥過的戰友們。”
何雨柱點頭，明白了他們的聯係。他自己身處南鑼鼓巷，也是如此熟悉周圍的許多人。“還有一個隊長位置。”
“副科長，我們來點實際的，比試一番怎麼樣？彆叫長官名字，就叫我副科長。”
對於奉承，何雨柱還是頗為享受這種感覺，這樣的人物如果有足夠的能力，將來自然會有所提拔。“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何副科長，我是趙建設！”
何雨柱微微頷首“既然是你主動提出比武較量，看來你也有些功夫呀！”
“好，你出來吧。”
“贏了的話，你就擔任第二小隊隊長！”
趙建設精神飽滿地走向前。
何雨柱詢問其他人“有誰想要向他挑戰嗎？”
相互之間你看我我看你，麵露遲疑！
“趙建設曾跟和尚習過武術，我是對手不過，隊長就不用我去爭了！”
“我曾與他交過手，我也不是對手，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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