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芸芊想不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借口，她點點頭，又換了一身衣服，披著披風就出門了。
莫如笙發現水芸芊氣色不錯，就笑著說“看來今天你能想起更多的事情。”
水芸芊有些不解，但莫如笙又高深莫測的說道“放心，你過去之後就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她們來到一處演戲的地方，在這裡不少人已經等待了，可看客就隻有她們。
兩個水芸芊莫名其妙的對莫如笙說道“大公主，這是什麼意思？”
“這出戲在漠北是禁忌，其他人看到了可是會發怒的，你和我看看倒是沒關係，放心吧，今天看戲的事情除了容霄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的。”
水芸芊點點頭，坐在下方，而莫如笙卻對那些人說道“好了，人已經到齊了，可以開始演了。”
這些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按照莫如笙的話化好了妝，在台上開始演了起來。
這是一出女子們打仗的戲碼，有一身穿銀甲的女子在戰場上殺敵，但是對麵的人卻看上去肢體不協調一般，走起路來都踉踉蹌蹌的。
水芸芊腦中閃過了好幾處畫麵，就知道莫如笙找到這些人演戲肯定是她之前經曆的事情。
“對麵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樣的人難道還可以上戰場嗎？”
莫如笙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水芸芊“對麵的這些已經不是人了，就算還活著，可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彆。”
水芸芊一愣，有些害怕的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名女子倒還挺厲害的，願意和這些人打仗，還贏了。”
莫如笙看著水芸芊誇自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水芸芊，你真是有意思。”
“啊？”
水芸芊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看著莫如笙“我說錯了什麼嗎？”
“並沒有，你看著這畫麵，有沒有想起什麼事情？”
水芸芊低著頭，不去看看台上的那些人了。
而在莫如笙的示意下，這些人也收拾好行裝，撤離了這裡。
“不行，我有些想不起來，除了出現一些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畫麵之外，每當我仔細去想的時候，都會感到頭痛。”
莫如笙看到水芸芊頭痛欲裂，雙眼都跟著變得赤紅了，也知道不能夠逼她，急忙勸著說“你想不起來就彆想了！”
但水芸芊卻是如此的倔強，她知道這是唯一一次能夠想起來之前事情的機會。
以後，容霄會對她看的越來越緊，說不定莫如笙就沒辦法帶她出來了。
所以，她拒絕了莫如笙的攙扶，不停的想著。
一個身穿銀色鎧甲的人出現在她的記憶中，逐漸的，她自己的身影和那個人重疊，手裡麵也好像握著了長劍，胯下有一匹馬。
就在水芸芊以為她能想起來的時候，突然，喉頭一股腥甜湧了上來。
在莫如笙的眼中，水芸芊明明還好好的站著，可下一瞬卻口吐鮮血，整個人昏了過去。
“水芸芊！”
莫如笙一下衝了過去，她抱住水芸芊，左右看著，發現那些丫鬟都在不遠處，急忙喊道“你們快過來，把她抬到房間裡去！”
七手八腳的把水芸芊安置好之後，莫如笙也不敢叫大夫來，隻好守在她的身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