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肖雪月父親的父母也因為意外去世了,他們便分開,送到了不同的福利院去了。
再後來,兩人長大後又再次重逢,並得知,他們父輩的其他親戚朋友早已去世得七七八八了。
於是乎,他們便成為了彼此最後的親人了。
不過這件事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很重要,肖雪月父親仍然安安穩穩的娶妻生子。
而時瑾則沉醉於工作不可自拔,年紀輕輕的就成為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而如今,時瑾方才23歲,且單身未婚。
薑雲愷看著時瑾那密密麻麻的,簡直可以說是優秀到令人發指的地步的身份信息,這才反應了過來為什麼時瑾剛剛說他的身份不適合坐警車了。
時瑾坐在警車上的照片,要是傳了出去的話,那估計會對他的公司的形象造成不好的影響。
薑雲愷,搖了搖頭,內心忍不住發出了感歎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彆啊!
醫院跟警察局還有那麼長一段的距離,於是時瑾一上車,便選擇了閉目養神——在薑雲愷眼中是這樣的。
實際上,時瑾的神識早已進入了阮雰雰的係統空間中。
進入後,時瑾第一句話便是“找到阿澤了嗎?”
阮雰雰“”
“沒有線索。”阮雰雰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顯空間中,那巨大的示屏前回答道。
時瑾靠在沙發上,抬起頭,揉了揉太陽穴道“我們都來這個位麵多久了?”
阮雰雰翻了翻日曆,準確道“兩千九百三十天,也就是八年加八天。”
看著這個數字阮雰雰挑了挑眉道“8——發嗎?阿瑾,你這個位麵的財運估計很好。”
時瑾擺了擺手道“彆貧了。”
阮雰雰見時瑾這般無精打采的模樣,想了想道“阿瑾,剛剛那個肖雪月說的,那個陌生男人有疑點。”
時瑾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點,聽肖雪月所說,我更覺得他好像並不是肆無忌憚,反倒是像篤定肖雪月看不見他一樣。”
阮雰雰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也不一定嘶——阿瑾,我們不會碰上同行吧?”
時瑾挑了挑眉道“不是說,一個位麵隻能有一個快穿者嗎?”
阮雰雰點了點頭道“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阿瑾,我們比較特殊”
時瑾歪了歪頭道“嗯?特殊嗎?怎麼說?”
阮雰雰對了對手指道“其實就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並不占快穿者的位置。”
時瑾疑惑道“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阮雰雰咳了咳,視線飄忽道“其實是我忘了說了”
時瑾“”
見時瑾那無語的表情,阮雰雰連忙補充道“不過時瑾放心哈,雖然怎麼說,但是在選位麵時,我一般都會選那些,不會有外來者打擾的位麵的!”
時瑾點了點頭,冷漠道“哦那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阮雰雰委委屈屈道“可能是哪個不懂事的晚輩亂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