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嘴角微抽,半晌後擺爛似的開口道“額那個,你開心就好了。”
在唐裝男子的帶路下,走了好一會兒,時瑾終於走到了莊園中最大的房子的大堂處。
這一路上,那個唐裝男子的嘴就沒有停過,一直在說著關於他和赫連澤的事情。
從他的口中,時瑾知道了他叫何風,從小跟赫連澤就認識了。
在聽到這一點的時候,時瑾再次下意識的看了赫連澤一眼。
赫連澤也想到了自己剛剛在鬼屋裡撒的謊,頓時心虛不已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他是真的沒想到,何風這家夥居然這般熱情(憨批),二話不說就把他哥給賣了,還賣得徹徹底底的,連個底褲都沒剩。
時瑾見赫連澤那心虛不已的動作,頓時似笑非笑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粗神經的何風,並沒有察覺到身旁時瑾跟赫連澤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看不見赫連澤。
何風繼續笑容滿麵的跟時瑾聊著天,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在說,時瑾在聽。
但不知道為什麼,何風總覺得時瑾身上似乎有一股很神奇的魔力。
就是無論時瑾有沒有接他的話,他都覺得時瑾真的認真的聽了進去。
而且,無論是天南海北的話題,還是政治,商界的問題,時瑾都能接的上去,並且還能在何風疑惑的地方,提出一些特彆有用的建議。
於是乎,就這麼聊了一下,何風對時瑾的稱呼,就從一開始的“大嫂”變成了“哥”。
雖然說,年齡上時瑾比他年輕了差不多8歲,但這一聲“哥”,何風叫得心甘情願。
因為就與時瑾對話了這麼一會兒,許多困擾著他許久了的問題,他都找到了答案。
同時,時瑾受得也心安理得的。
隻有一旁的赫連澤,看著他們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表情變得愈發的幽怨了起來了。
“啪嗒——”
就當時瑾跟何風坐在沙發上,聊得正嗨的時候,突然一旁放得好好的花瓶,突然從高高的櫃子上掉了下來,摔成了碎片。
時瑾跟何風都頓住了,何風看向那個花瓶所在的地方,發現那裡並沒有人,甚至連風也沒有的時候,表情瞬間就慌了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的開口道“咳咳,可能是,呃家裡的下人沒放好吧,哈哈哈哈”
時瑾嘴角微抽道“你要是實在害怕,笑不出來的話,就彆勉強自己笑了吧。”
何風瞬間梗著脖子道“誰害怕了?!我我一點都不害怕!”
“哐當——”
“啊——有鬼啊!”
伴隨著又一聲突如其來的響聲,何風瞬間就繃不住,下意識的跳了起來並喊道。
時瑾“”
——這是全身上下,就剩下嘴最硬了是嗎?
見何風這個表現,一旁的赫連澤反倒是笑了,並飄到時瑾身旁道“阿瑾,你看他,膽子可真小,像我,我就一點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