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的被放了下來,他們的老子被掛上樹梢子不教、父之過。
眾女相視一眼,莞爾一笑跟古卓穎請安候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各人的娃也分彆被各自的娘帶走。
就剩楊戩盤膝端坐樹下“師父,你咋招惹師祖了。”
“我哪知道,我這不剛回來。”
“你那天帶師娘們離開,師祖罵你三天三夜,罵的可難聽了。”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薑夔被掛了三天三夜,楊戩複述了三天三夜古卓穎罵薑夔的話語。
薑夔沒好氣地道“敗家玩意兒,有捎金子捎銀子的,哪有你這捎罵的。”
想了想旋即明白“臭小子你他娘的故意的。等我下了樹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楊戩卻一溜煙地跑了。
晚上古卓穎拎著一壇子酒來到樹下,隨手打出一個禁製屏蔽了外麵人的窺探。
她嘴角勾著笑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衝著薑夔一晃,仰脖一飲而儘。然後斜著眼看著薑夔“你就不想解釋點什麼?”
薑夔反手被綁吊著也很難受,酒香撲鼻而來便覺得肚子酒蟲亂拱“師尊大人,我口渴先給來一口再說。”
“彆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孩子我沒教育好,這一個月讓您費心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
“帶她們幾個度蜜月挺好的,去了虛空漫無目的地去流浪,自由在在。”
啪,一條黑色的皮鞭打在薑夔的屁股上“不要顧左而言他。”
“子不教,父之過。彩衣和霓裳還小不懂事,不該說那樣的話,我沒帶好孩子,我有過失。”
啪、啪兩皮鞭抽了過來。
薑夔被打的哇哇怪叫“師尊你究竟想問啥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啪,又是一鞭打來“少給我裝糊塗,今天你休想蒙混過去。”
古卓穎一手拎著長鞭,一手端著酒碗,赤著光腳,一隻腳蹬在一塊巨石上,裙擺滑落,露出潔白的大腿,很像黑社會的女老大。
薑夔咽了一口唾沫“師尊,走、走光了。”
啪啪兩鞭“閉眼,不該看的彆看。”
薑夔閉上眼睛道“您究竟想問啥?能不能放下我好好說話。”
突然紅菱鬆開,薑夔頭下腳上狗吃屎的姿勢跌落,見他狼狽樣古卓穎噗嗤一聲笑了。
“就從金九號說起吧。”
“金九號之後就是金十號。”
“你是不是還沒被掛夠。”古卓穎聞言翻他一個白眼,隨即燦然一笑如鮮花怒放。
薑夔一時看的癡了。
突然眼前出現古卓穎的臉,兩人大眼瞪小眼凝視。
“藍語嫣為什麼死守金九號不退,你們倆有什麼秘密?”
香氣如蘭,古卓穎說話的口氣噴在薑夔臉上酥酥麻麻的。
薑夔將臉往後趔了一些,結果古卓穎的臉又再次靠近“說不說,不說我將你臉咬爛。”
古卓穎張開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