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天蓬尺都無法控製住他了,我隻好換了一樣法器,將天罡印給拿了出來。
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說著,我一個跨步,來到了虎子叔和周大師的身邊,將那天罡印直接拍在了周大師的後背上。
就看到那天罡印剛一落在周大師的後背上,他就開始渾身顫抖起來,身子直挺挺的朝著前麵撲到。
虎子叔順勢將其攙扶住,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天罡印上麵的符文不斷流轉,一股股的陰煞之氣被天罡印逐漸吞噬。
過了大約有兩三分鐘的光景,周大師身上的怨煞之氣才終於被天罡印給吞噬乾淨了。
但是此時的周大師已經暈死了過去。
我讓虎子叔給我拿出了銀針,在周大師身上幾個大穴上紮了幾針。
周大師突然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他,目光有些茫然,好一會兒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我“吳……吳少爺,您怎麼來了?”
“我家少爺再不來,你就瘋的沒個人模樣了。”虎子叔沒好氣的說道。
“我怎麼了?”周大師坐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腦袋,難受的要命。
虎子叔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棒棒糖,遞給了周大師“周大師,吃顆棒棒糖壓壓驚。”
“小孩子才吃的東西,我才不吃。”周大師直接推開了。
“剛才你玩的挺花啊,左手棒棒糖,右手小氣球。”虎子叔說著,從一個辦公桌上拿來了一麵鏡子,遞給了周大師“周大師,您瞧瞧,你現在模樣可俊了。”
周大師一臉茫然,從虎子叔手裡接過了那麵鏡子,仔細瞧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自己腦袋上紮的兩個羊角辮,不由得老臉一紅,連忙將自己的羊角辮給解開了。
如果這裡有個老鼠洞的話,周大師恨不得直接鑽進去。
“我……我這是怎麼了?”周大師有些痛苦的說道。
“你是被怨煞之氣影響了,你這幾天接了什麼生意?”我正色道。
周大師坐在地上,仔細想了一下,好一會兒才道“我最近沒怎麼接生意啊。”
“你仔細想想,你身上沾染的怨煞之氣很重,估計那個臟東西凶得很,難不成你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我提醒道。
周大師仔細想了一會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激動的說道“吳少爺,我想起來了,兩天之前,我的確是接過一筆生意,但是沒做成,我還去了他家裡一趟,後來之後,就一直渾渾噩噩,今天發生的事情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找你的是什麼人?”我繼續問道。
“一個叫趙瑞傑的年輕人,三十歲左右,他說他媳婦好像是被臟東西給纏住了,讓我過去瞧瞧,我一聽鬨鬼,這事兒就不好辦,而且他也給不上價,就隻願意出三千塊錢,都不夠我折騰的,可是那人跪下來求我幫幫他,無奈之下,我就跟這他回去瞧了一眼,可是等我到了他家裡之後,發現他媳婦啥事兒都沒有。”周大師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不解。
“沒那麼簡單,他媳婦雖然沒啥事兒,但是他們兩口子跟我說,晚上的時候,總會聽見很多奇怪的動靜,而且他們兩口子還會做噩夢,在夢裡有人殺他們,讓我在他們家裡住一晚上,我想著來都來了,就待在這裡瞧瞧吧,半夜的時候,我的確是感覺到了一股十分濃鬱的陰煞之氣,可是等我剛剛拿出了法器,突然就困的不行,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