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狐仙鎮百鬼吳劫李通玄!
馬元靈的態度有些冷淡,一時間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措。
穀浩然更是尷尬的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偷偷看了一眼花夢辭和李小瞳他們,她們的表情也有些緊張,十分不安的看向了馬元靈。
這時候,我輕輕碰了一下穀大哥,示意他將我給他的屍塚鬼花的丹藥拿出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麼好的東西送給馬元靈,我就不信他沒個笑臉。
穀大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身上拿出了那個精致的小盒子,雙手遞了過去“馬前輩,初次見麵,晚輩準備了一份薄禮,還望笑納,算是晚輩的一點兒心意。”
馬元靈朝著穀大哥手裡的東西看了一眼,剛要說些什麼,我連忙湊上前去說道“馬前輩,穀大哥手裡拿的東西是屍塚鬼花煉製的丹藥,哪怕就還剩一口氣,也能夠起死回身,除此之外,還能大大提升修為,穀大哥也是拚了命才得來的,您就收下吧。”
聽到我這麼說,馬元靈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丹藥,我實在不能收,你還是拿回去吧。”
“小姑,這可是好東西啊,怎麼說也是老穀的一片心意,要不就收下吧。”馬三刀在一旁勸道。
“三刀,閉嘴!”馬元靈瞪了馬三刀一眼。
馬三刀頓時嚇的跟鵪鶉似的,不敢再說話了。
這下穀大哥更尷尬了,屋子裡的氣氛都有些凝重起來。
邋遢道士連忙站出來幫大家化解尷尬的氣氛,從乾坤八寶囊之中拿出來了幾個瓶瓶罐罐的,湊了上去,笑著說道“馬前輩,我差點兒忘了一件事情,穀大哥還準備了一些東西,放在我身上了,這瓶子裡裝的是用龍誕萬年珠和其它草藥混合煉製而成的護膚品,能夠美容養顏,青春永駐,馬前輩您可長的真年輕,剛才您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花師姐的師姐妹呢。”
不得不說,邋遢道士那張嘴,簡直就是開了光,抹了蜜一樣。
哪個女人不喜歡彆人誇自己年輕漂亮,關鍵是邋遢道士拿出來的也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的好東西。
隻是我有些納悶,邋遢道士怎麼會有龍誕萬年珠的藥粉……他從哪裡搞來的?
當邋遢道士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看到馬元靈的臉上終於有了一些笑意,她看向了邋遢道士,笑著問道“你這孩子真會說話,你是哪個宗門的?”
“晚輩茅山宗鬆鶴真人門下弟子羅持文,見過馬前輩,馬前輩威名赫赫,晚輩在茅山宗的時候,就聽過您老人家的威名,就連我師父都說,這華夏四大風水流派,走馬陰陽一脈獨樹一幟,也隻有前輩您能夠將其發揚光大。今日一見,沒想到馬前輩竟然如此年輕,差一點兒就把您當成姐姐了……險些冒犯了您老人家。”邋遢道士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說的特彆真誠,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他是個喜歡拍馬屁的家夥,我差一點兒就信了。
這麼一說,馬元靈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險些將皺紋都笑出來。
她伸手從邋遢道士手裡接過了那幾個瓶瓶罐罐的,然後笑著說道“你們真是有心了,趕緊坐吧,一會兒吃過飯再走。”
“多謝馬前輩,能夠跟馬前輩一起吃飯,三生有幸,等我回茅山宗的時候,跟我師父可有的吹了。”邋遢道士畢恭畢敬的說著。
“哎呀,你這孩子,茅山宗可是華夏道門之首,跟茅山宗相比,我們走馬陰陽一脈,連個小宗門都不算,你才是根正苗紅的大宗門弟子啊。”馬元靈笑著擺了擺手。
“馬前輩,您太多自謙了,我師父說了,馬前輩在風水一脈造詣頗深,說有機會還要讓晚輩找您多請教呢,我們茅山宗雖然是大宗門,但是在風水術上,是萬萬不及馬前輩的。”
邋遢道士還在繼續拍馬屁,那真是滔滔不絕,張口就來,哄的馬元靈的嘴都合不上了。
“上茶上茶……這都是貴客。”馬元靈再次招呼了一聲,當即便有弟子將茶水端了上來,擺放在了我們的麵前。
好家夥,剛才還不待見我們,這會兒我們都成了貴客。
不得不佩服邋遢道士那張嘴,三寸不爛之舌,將好人都能忽悠瘸了。
大家夥落座之後,馬三刀再次介紹了一下我們幾個人。
彆的不說,我們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有大背景的。
圓空是覺明禪師的徒弟,第八世重修的高僧。
邋遢道士和持朗都是茅山宗的弟子,尤其是持朗,他爺爺還是茅山宗的大長老。
卡桑就更不用說了,殺千裡怕是整個華夏的修行界,都沒有沒聽說過的。
就連小胖,這地位也非同一般,那可是能夠跟龍虎山掌教稱兄道弟的人。
這麼簡單一介紹,馬元靈便沒了之前的那般冷淡與傲慢。
不過當馬三刀介紹到我的時候,情況就不一樣了。
“小姑,這個小兄弟叫吳劫,從燕北過來,他可是大名鼎鼎風水王李玄通的徒弟。”
聽聞此言,馬元靈愣了一下,目光直勾勾的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你就是當年九山村的那個孩子?”
對於當年四大風水流派的人跑到我家裡收徒弟的事情,我是聽我爸媽說過的。
不過當時我是昏迷狀態,一個也沒看到。
這也是第一次見馬元靈。
聽她這般問,我當即起身行禮“馬前輩,我就是當年那個九山村的吳劫。”
“一轉眼,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都已經成了大小夥子了。”馬元靈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情觸動很大。
顯然,對於當年沒有將我收為徒弟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這次可學精了,要跟邋遢道士一樣拍馬屁。
“是啊馬前輩,當年我還小,才九歲,我聽我爸媽說,馬前輩去我家裡找過我,要收我當徒弟,隻可惜啊,當時我昏迷不醒,什麼都不知道,沒辦法自己選師父,要不然現在說不定我就成了您的徒弟,這一見麵,就感覺跟你特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