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瞧出來了,這小鬼子是死活不肯承認他們對宋老爺子一家人動手的事情,隻想出錢擺平,讓我解開那個風水陣,既然如此,我也隻能裝糊塗,漫天要價。
反正這會兒那錦穀大介的性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要多少錢,他也得答應,不同意的話,津穀大介就是死路一條,即便是同意了,那也得死。
橫豎我都不會讓這小鬼子好過,反正人都要死了,他留著錢也沒啥用,還不如給我。
看到司野涼氣的渾身都在顫抖的樣子,我心中愈發的開心,當下直接伸出了一隻手,張開了五根手指。
“五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要不然這活兒我們不接。”我正色道。
聽到我一開口就要了五千萬,一旁的楊天笑都嚇的渾身一哆嗦。
他還從沒有聽說過,哪個風水師給人看風水,一口氣敢要這麼多錢的,從古至今,絕無僅有。
司野涼也瞪大了眼睛,眼眸之中的怒火噴之欲出:“吳少爺,你不要太過分,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做事留一線,江湖好相見,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五千萬,這就是獅子大開口,就算是華夏最頂尖的風水師,也不可能要五千萬。”
“你可以不找我,去找彆的風水師,天橋底下算命的一大堆,他們隻要幾百塊,你去找他們,看看能不能破開那風水陣。”我冷笑。
“你……”司野涼氣的臉都發紫了。
“司野涼先生,話已至此,無需多言,錢不到位,我是不肯出手的。”說著,我招呼了一聲身邊目瞪口呆的楊天笑,便朝著門口走去。
這邊剛起身,那司野涼再次攔住了我:“等等……”
“五千萬,你確定能救我們董事津穀大介的性命?”司野涼再次問道。
“不確定,我現在都沒有弄清楚那風水陣是什麼法陣,五千萬隻是說我肯出手。”我笑了笑。
“那你出手沒有治好我們董事,那這五千萬不就是打水漂了?”司野涼握緊了拳頭。
“所以啊,我還是希望你去另請高明,或許有彆的人能破了那風水陣。”我擺了擺手,再次朝著門口走去。
“彆走,這錢我出!”司野涼往前一步,再次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就知道他肯定會給,他們之前肯定用過了很多種辦法,都沒有破開風水陣,根本找不到陣眼在什麼地方,隻有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我當即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司野涼:“這才對嘛,我們合作愉快。”
司野涼估計這會兒殺了我的心都有,陰沉沉的說道:“那就現在請吳少爺和楊少爺跟我走一趟,破了那法陣吧。”
“先不著急,你先跟我說說,津穀大介先生現在什麼情況,我才能推斷出那到底是什麼法陣,然後才能告訴你如何破陣。”
司野涼隻好的耐心的跟我說了一遍津穀大介此時的狀況。
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開始的前三天頭暈腦脹,生不如死,第四天開始身上長出膿瘡,並且腐爛流膿,情況不斷惡化。
當他說了這些之後,我點了點頭,還煞有介事的伸出了手指頭掐算了一下,如果這會兒有胡子的話,我還要捋一捋胡子,裝一下樣子。
幾分鐘之後,我才說道:“我知道是什麼法陣了,不過你要先打錢,我才能告訴你。”
“吳少爺,沒有這樣做生意的,你要幫我們解決了問題,才能打錢給你。”
“我做生意有我自己的規矩,都是先收錢後辦事,你要不相信我的話,就去找彆人。”我大咧咧的說道。
那司野涼被我氣的快吐血了,他也是沒有辦法,當場從身上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兩三分鐘之後,便掛掉了電話,說錢已經打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虎子叔那邊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收到了五千萬的轉賬。
“吳少爺,錢已經過去了,你是不是該跟著我破陣了?”司野涼再次說道。
我擺了擺手:“我沒有時間跟你們過去,但是會告訴你那幾處陣眼在什麼地方,你們隻要將那陣眼給挖出來,破壞掉,津穀大介的風水咒術便可迎刃而解。”
“你……你不要太過分!”司野涼眼睛都紅了。
“我去跟你去是一樣的,我保證你能挖出來所有的陣眼,你要不要聽?”我正色道。
“那你說吧。”司野涼忍著怒火說道。
“司野涼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法陣是我們華夏十分陰險的一種法陣,知道這種法陣的人,普天之下,絕對不會超過五個人,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正好就是其中一個,這個風水法陣叫做拔陰鬥,一共有五處陣眼,由莊園往西八百米的巨石之下有一處,由莊園往北七百米的大樹下麵有一處……另外這法陣還有五處疑陣,分彆離著那真正的陣眼不到百米的距離,隻需要將這些陣眼全都破壞掉,風水咒術便可迎刃而解。”我正色道。
“我怎麼知道吳少爺有沒有在騙我,萬一是假的呢?”司野涼對我是滿心的不信任。
“我吳劫做生意都是誠信為本,我可以發血誓!”
說著,我咬破了手指,在眉心處一點,舉起了一隻手,朗聲說道:“我吳劫對天發誓,今日跟司野涼先生所說的法陣之法,句句屬實,但凡有一個字的假話,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修行者發血誓,是最惡毒的詛咒,大多都會應驗,那司野涼也是個修行者,知道這血誓的分量,沒有人敢發血誓撒謊。
聽到我發下了這般毒誓,那司野涼的臉色才好轉了許多。
而一旁的楊天笑,則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我,沒想到我果真跟司野涼說出了如何破解拔陰鬥的風水法陣方法。
“能夠發下血誓,就足以證明吳少爺的誠意,我相信了,感謝吳少爺。”那司野涼朝著我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不用那麼客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都是應該的,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說著,我便招呼著楊天笑朝著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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