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詔寒的實力的確是恐怖,但是這次見到他,我有一種感覺,好像他這次沒有我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那麼強了。
當初在西域大雪山,楊詔寒被我們困在了法陣之中,他是拚儘了全力,用重傷的代價換了自己一條命。
之所以楊詔寒沒有之前那麼強悍了,我估摸著應該是傷還沒有好利索。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沒有好利索的楊詔寒,那也是一關道的朱雀長老,妥妥的地仙境之上的修為,而且肯定比段天揚還要厲害許多。
我其實也沒有多少底氣能夠戰而勝之。
可是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不打也沒有辦法。
我們老六聚在一起,麵對的都是強大於我們很多的勁敵。
那就要看看老六打法能不能發揮作用了。
當下,我一揮手,直接大喊了一聲:“布陣!”
話聲一落,我們幾個人頓時分散開來,改變了陣型,重新將那楊詔寒包圍了起來。
楊詔寒掃視了我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竟弄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還布陣……布個鳥陣!”
“沒錯,我們布置的就是鳥陣,專門抓麻雀的鳥陣,你怕了沒有!”小胖十分嘴欠的再次補刀。
“老子受不了了,今天我非要在你這死胖子身上戳出一百個窟窿來!受死吧你!”楊詔寒快瘋掉了,揮舞著手中的一杆長槍,就朝著小胖身上紮了過去。
霎時間,穀大哥和持朗身形一晃,分彆站在了小胖的一側,兩把劍同時朝著楊詔寒的要害紮了過去。
在楊詔寒應付他們三人的時候,我和邋遢道士便來到了他的身後,從背後又紮出了兩劍。
便是圓空手裡也拿出了降魔杵,從側麵開始發動進攻。
時不時的,卡桑抽個冷子,還會在關鍵時刻偷襲那麼一下子,每每都將那楊詔寒給驚出一身的冷汗出來。
我們幾個人可不是當初在西域時候的模樣了,各自的修為都有了很大提升,而這無相劍陣,我們也配合著用了很多次,每一次配合跟強敵作戰,我們都會總結出很多經驗出來,所以這無相劍陣用的更加如魚得水。
一開始楊詔寒還以為能夠輕易拿捏我們,沒想到這一交手,才發現我們如此難纏。
八爺傳授給我們的這無相劍陣,就是專門用來對付地仙境之上的高手的。
一口氣,我們跟那楊詔寒對拚了十幾個回合,那楊詔寒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無相劍陣就是老六劍陣,有人負責進攻,有人負責防守,還有人專門搞偷襲,講究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互相配合,越是熟練威力也就越大。
即便是那楊詔寒修為強過我們太多,也被這劍陣弄的有些無可奈何,完全處於防守之勢,根本騰不出手來進攻我們。
我們這些人在這裡圍攻楊詔寒,五大尊者和小妖女他們則在對付段天揚。
段天揚的實力也是不弱。
我們這邊暫時能夠控製住楊詔寒,但是段天揚那邊就有些麻煩了。
那段天揚也是地仙境之上的高手,一把大刀威力十足,每次那刀斬殺過來,便會有一團烈焰蒸騰,將四周的空氣都變的稀薄了許多。
那五大尊者的手段,好像對段天揚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金尊使者雖然刀槍不入,但是被他手中的大刀也能震飛出去,火尊使者弄出來的烈焰,那段天揚一刀過去就能斬滅。
木尊使者弄出來的那些藤蔓之類的東西,經不住段天揚斬出來的一道刀罡,土尊使者嚇的都不敢露頭,怕被那段天揚一刀拍碎了腦瓜殼。
至於小妖女的實力肯定是不弱,但是五大尊者一直護著小妖女,不讓她靠近段天揚。
鄧雲江則帶著一群袍哥會的人跟那群一關道的高手廝殺了起來,雙方互有死傷。
段天揚一邊跟五大尊者纏鬥,一邊朝著我們這邊瞧了過來。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被我們用無相劍陣圍困住的楊詔寒十分被動,於是一刀將兩個衝殺上來的尊者逼退,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我們這邊奔襲而來。
人還沒到,那段天揚就朝著我們這邊猛斬出了一刀。
這一道烈焰滾滾,地麵都被燒著了。
我連忙也跟著一劍斬出,弄出來了一股冰旋風出來,朝著那火焰席卷而去。
這一道冰旋風隻化解了這刀罡一半的威力,仍舊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衝撞而來。
段天揚這一刀可是非同小可,為了躲避這恐怖的刀罡,我們隻能暫時分散開來。
如此,那楊詔寒總算是抓到了機會,從剛才被動被圍困的狀態之中恢複了過來,他出了我們的包圍圈之後,第一個直接就朝著穀大哥那邊衝殺了過去。
穀大哥看到他來了,手中的大量劍連忙斬落了下去,那楊詔寒長槍一挑,竟然將穀大哥的大量劍給攔截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朝著穀大哥逼近,那長槍發出了一陣兒呼嘯之聲,直接紮向個穀大哥的心口。
關鍵時刻,不遠處的持朗一揮手中的法劍,他劍匣子的法劍頓時全都朝著楊詔寒飛了過去。
楊詔寒怒喝了一聲,長槍橫掃,將持朗所有的法劍全都蕩飛了出去。
他算是瞧了出來,我們這個無相劍陣實在是太麻煩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凝聚身上所有的力量,將其中一個乾掉,這樣一來,無相劍陣就無法發揮出最為強大的力量出來了,沒有無相劍陣加持的我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將持朗的法劍全都蕩飛出去之後,那楊詔寒的長槍一抖,黑氣滾滾,再次朝著穀大哥的心口紮了過去。
穀大哥和持朗不斷後退,那長槍之上裹挾著的力量,吹的他們二人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眼看著那長槍就要紮在穀大哥心口上的時候,小胖閃身出來,用力砸向了他的長槍,然而卻被那長槍上麵的力量給震給了出去。
陡然間,一隻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楊詔寒刺過來的長槍。
竟然是圓空,他抓住長槍的一刹那,一條手臂上的袖子全都成了碎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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