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酒,我們喝到了半夜才離開,一群人全都喝的醉醺醺的。
不知道為何,在掌教真人這裡,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八尾狐有些排斥心理,好像很不是舒服的樣子,我跟八尾狐一體雙魂,但凡她有什麼情緒,我都能體會到。
上次來掌教真人這裡,她也是這個樣子,但是當我去問八尾狐的時候,她卻好像在對我隱瞞什麼,並不想跟我說。
八尾狐的身上肯定也隱藏了很多秘密,她不想告訴我,估計是怕給我惹麻煩。
我想她想告訴我的時候,肯定會說,我也不會去逼問她。
在飯桌上的時候,葛羽便跟我們說,讓我們第二天一早就將鬆鶴真人送到紅葉穀療傷。
雖然在茅山宗也能醫治,但是恢複的會慢了很多,而且薛家藥鋪的那兩位老神仙,說不定還能將鬆鶴真人被損壞的丹田氣海給修複好,如此便可以一舉兩得了。
當初鬆鶴真人並不想醫治他的丹田氣海,覺得沒有意義,這會兒趁著他昏迷不醒,直接讓那兩位老神仙將他破碎的丹田氣海修補好,等他醒過來,就是一個驚喜。
簡直完美。
於是,我們回去之後,在鬆鶴真人的小院裡湊合了幾個小時,天一亮,便讓小胖背著鬆鶴真人下了山,我還通知了萬羅宗在當地的負責人,給我們幾個人找了一輛車,專門送我們去魯地紅葉穀。
句容離著魯地不遠,兩省搭界,四五個小時之後,我們便來到了紅葉穀的薛家藥鋪。
薛小七看到我們帶著一個人過來,連忙上前迎接,當得知我們帶來的人是邋遢道士的師父之後,便十分慎重起來,他先讓我們將鬆鶴真人背到了一間房間裡,放在了床上。
然後便開始仔細檢查起了鬆鶴真人的傷勢。
好一會兒之後,薛小七才道:“鬆鶴真人雖然傷的很重,但是命脈被一股魔氣給護住了,還有一股真元之力加持,不會有事的,也不用驚動兩位老爺子,在我這裡就能治好,三天之內就能醒來,然後再調養十天半個月,基本就可痊愈。”
邋遢道士這時候便道:“小七哥,我師父他很久之前,丹田氣海被毀了,他之前一直不想修複,這次趁著他昏迷不醒,能不能把他丹田氣海給修補一下?”
聽到邋遢道士這般說,薛小七蹙起了眉頭:“修補丹田氣海這事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也就我家那兩位老爺子可以,而且還需要一些特殊的天材地寶作為輔助,要不然也不太行,我先看看他丹田氣海破損到什麼程度了吧。”
說著,薛小七便開始給鬆鶴真人把脈,過了一會兒,薛小七突然臉色大變,然後伸手朝著他小腹的位置摸了過去,神色就更加疑惑起來。
“小七哥,什麼情況?”邋遢道士一看到薛小七神色如此凝重,便忍不住問道。
薛小七收回了手,沉聲說道:“能夠感應出來,鬆鶴真人之前丹田氣海確實被毀了,但是現在是好的……”
聽聞此言,我們幾個人都懵了。
“這是啥情況?”我不解的問道。
“也就是說,他之前丹田氣海被損的很厲害,幾乎不能修行,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好像自己把丹田氣海修補好了,而且鬆鶴真人的修為並不低……”薛小七正色道。
此話一出口,我們再次傻眼。
這就是說,鬆鶴真人早就已經恢複了,但是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然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小七哥,你確定是這樣嗎?之前我們掌教真人給他老人家療傷,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你是不是看錯了?”邋遢道士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你師父隱藏的很深,一般人是瞧不出來的,除非是像我這種行醫幾十年的人才能瞧的出來,小羅啊,你師父真是不簡單。”薛小七正色道。
鬆鶴真人絕對不簡單,就憑他教育邋遢道士的手段就知道,從很小的時候,鬆鶴真人就讓持朗用各種辦法羞辱邋遢道士,激發出他的鬥誌出來,讓邋遢道士學會了隱忍,厚積而薄發。
他的徒弟尚且如此,做師父的肯定更加厲害。
我想鬆鶴真人可能在憋著什麼大招,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畢竟他對當年自己丹田氣海被損毀的事情,一直不曾提起,到如今,我們都不知道他的丹田氣海是被誰給毀掉的。
如果邋遢道士知道了,肯定會給師父報仇。
他之所以不說,估計是因為邋遢道士的修為不夠,還達不到給他報仇的地步。
邋遢道士沉吟了一番,看向了我們幾個人:“這事兒,大家夥就當不知道,等我師父醒過來之後,誰也不要跟他提這件事情。”
“好,我們什麼都不說。”小胖第一個舉手表態。
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鬆鶴真人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那接下來就該解決虎子叔的事情了。
當下,我從身上拿出了那塊屍妖的結晶體,遞給了薛小七。
“小七哥,這是我們在撫仙湖滅掉的一個屍妖之後燒出來的結晶體,那屍妖起碼兩千年以上的道行,不知道這結晶體煉化出來之後,能不能讓虎子叔醒過來?”
說著,我便將那塊黑乎乎的結晶體遞給了薛小七。
薛小七拿在手裡,仔細觀察了一下,還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
“這屍妖可是傳說中的邪物,你們能搞到這東西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事兒我不太確定,你們可以去問問法陣裡麵的兩老爺子,讓他們將這屍妖的結晶體煉化出來,肯定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來,你們可以現在就進去。”薛小七催促著。
這邊,薛小七在加緊幫鬆鶴真人療傷,卡桑則帶著我們一行人去了那兩位老爺子所在的法陣之中。
那兩位老神仙生活的地方,是專門布置的一個法陣,就是為了防止有外人打擾他們的生活,這法陣也很厲害,不知道是什麼人布置下來的,就算是我也很難破開。
卡桑來了很多次,輕車熟路,很快便帶著我們找到了薛家的那兩位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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