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圓空跟在我身邊,降妖伏魔啥的,我就覺得踏實許多了。
我連夜帶著小圓空回到了唐老板家裡,讓唐伍給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睡的迷迷糊糊,房門就被敲響了,打開一瞧,就看到唐承手裡抱著天罡印,容光煥發的模樣,好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一樣。
咱也不知道這一晚上他究竟是經曆了什麼,咱也不敢問。
唐承一臉感激的看著我,還問我下次什麼時候有機會再見麵。
好家夥,那是見我麼,如果娜姐不在我的天罡印裡,我估計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見我第二次。
可是畢竟人鬼殊途,娜姐雖然在天罡印裡麵溫養多年,身上的怨煞之氣被天罡印消磨了很多,但是身上的陰氣那可不是一般的重,長時間跟他待在一起,怕是唐承吃不消,縮減陽壽。
這也是我為什麼不想一直讓唐承跟娜姐見麵的原因之一。
在唐老板家裡吃了一頓早飯,牛老板便迫不及待的要我們動身前往滬城。
由於金陵離著滬城並不遠,車子開了三個多小時之後便到了目的地。
來到了牛老板的地頭兒,他肯定要儘一下地主之誼,請我們在滬城最好的大酒店裡吃了一頓。
吃飽喝足之後,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
我便說要去他買的那棟公寓樓去瞧瞧。
牛老板巴不得我現在就過去,寒暄了兩句之後,便帶著我們朝著那棟公寓樓的方向而去。
等到了地方之後,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
一下車,我就看到了那棟牛老板拍下的那棟公寓樓,隻是一眼,我就感覺十分不對勁兒。
這棟大樓總高28層,所有的窗戶和能透光的地方,全都用水泥封死了,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墓碑,矗立在寸土寸金的滬城,說不出的陰森之感。
即便是在大白天,我站在這棟大樓的旁邊,也能感受到一股濃鬱的陰氣從大樓的方向飄散了過來。
牛老板看我看著那棟大樓出神,湊在了我身邊,十分客氣的說道:“吳少爺,你瞧出什麼來沒有?這就是我買的那棟大樓。”
“這棟樓當初火災的時候,燒死了多少人?”我看向了他。
“聽說有六七十人,燒傷的人有一兩百個,自從這棟大樓發生了火災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住過,一直空置了好多年,隨後才進行的拍賣,我還以為我撿到了大便宜,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牛老板歎息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了羅盤出來,緩緩朝著那棟大樓的方向走了過去,剛一靠近那棟大樓的十米之內的範圍,羅盤上的指針便開始搖擺不定瘋狂轉動。
這是凶針,轉的跟電風扇一樣快,這說明這棟大樓裡麵或許有類似於娜姐一樣的大恐怖存在。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我還真不敢貿然進去,更不敢將天罡印裡麵的鬼物給放出來。
一旦那裡麵的鬼物很強的話,說不定會直接將我天罡印裡麵的鬼物給吞噬掉。
隻是瞧這整棟被水泥封住的大樓,我就知道這事兒不簡單。
圓空看著眼前的這棟大樓,臉上也現出了悲天憫人的神色出來,他雙手合十,將念珠放在了雙手之間,嘴裡便開始念誦起了經文。
這不念還好,整棟大樓的陰煞之氣瞬間更加旺盛了起來。
我感覺,這棟大樓並不僅僅是燒死了那麼多人如此簡單,在這棟大樓的前身,應該也有諸多問題。
想到這裡,我連忙朝著附近的一棟大樓走了過去,乘坐電梯,直接來到了頂樓,居高臨下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風水布局。
隻是瞧了一眼,我就感覺這裡有些不同尋常起來。
隨後便伸出了一根手指,感應了一下風向,這裡是整個城市主導風向的下風側,離著之前的主城還有一段距離,如果再往前推移三五十年的話。這裡應該算是滬城的周邊地帶,但是交通又十分便利。
此處地勢較高,水位很低,諸多因素,我都感覺這裡並不適合建造住宅,而適合設置一些類似於火葬場殯儀館和亂葬崗之類的地方,或許再幾十年前,這裡本身就是一處亂葬崗。
這裡本身就是一處死地,經過時代的變遷,此處也已經高樓林立,而那棟大樓所在的位置,正好便是一處凶地,要想改變這裡的風水布局,著實需要大費一番周章。
隨後,我便乘坐電梯,再次回到了那棟大樓的前麵,順便拿出了手機,給唐上寧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哎呦,吳少爺,今天真稀奇,天還沒黑,你又闖禍了?”唐上寧陰陽怪氣的說道。
“唐叔,你對我有偏見,我就不是那種能闖禍的人,我現在需要你幫個忙,幫我聯係一下滬城當地特調組的人,能不能讓他過來見我一麵?”我笑著說道。
“你小子怎麼又跑到滬城去了?”唐上寧有些好奇。
“做生意啊,我現在窮的可怕,再不賺點錢,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吧,我聯係一下滬城當地特調組的人,過去跟你見一麵,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都可以隨便問。”說著唐上寧就掛掉了電話。
我們在原地等了半個多小時,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便行駛了過來,下來了兩個身穿中山裝的人,徑直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朝著我們幾個人掃了一眼,客氣的問道:“請問,你們哪個是吳組長。”
我將證件拿了出來,遞給了他:“你要燕北特調組一科副組長吳劫。”
那人借過證件看了一眼,連忙還給了我,笑著說道:“你好,我是滬城特調組二科副組長崔江鈺,是唐局讓我過來見您的,不知道吳組長有身份吩咐?”
我朝著前麵那棟被水泥完全封死的大樓指了指,問道:“那棟大樓,你們特調組是不是接手處置的?”
崔江鈺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特調組有參與,吳組長,我勸你最好進去,當年我們特調組也在裡麵折損了不少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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