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啦!”
“怎麼了怎麼了?‘有’肉…?你昨天說要拿回去問問鐘離先生……該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嗯!你們猜鐘離怎麼說?他說這東西自身對人體確實無害,但是啊,這東西的主人應該還活著呢。你想想,它身上莫名其妙少了塊肉,然後進了你們的肚子,絕對要被記仇,被它追著咬嘍。”
“什麼嘛,明明是‘有’搞的鬼。”
“那家夥好像很強哦!”
“哼,來就來吧,讓它好好領教師父的槍法!”
不緊不慢的夾起最後一片‘暗物質’送入口中,被那股怪味嗆到小臉擰巴後,胡桃擺擺手道“我好歹也是‘璃月探奇小分隊’的隊長,有難同當,這個責任我絕對不會推卸掉的。”
“胡桃!”香菱抓住了胡桃的手,感動得淚眼汪汪,“還有行秋和重雲呢,得趕快告訴他們才行!”
瞥了眼無動於衷的王塵,不等香菱出去報信,胡桃反手拉住了她“不過鐘離還說,在正常情況下大家根本遇不到它,所以其實沒什麼好擔心的~”
“好啊你,又來騙我是吧!”
“我說的都是實話,哪兒能算得上騙呀,你看看塵多淡定,隻有你才這麼容易就被嚇到。”
沒能唬住王塵,胡桃有些無趣地擺了擺手“不談這個了,聽說『南十字』船隊昨天晚上回港了?”
“沒錯,『南十字』船隊每次遠航回來都會舉辦為期三日的慶功宴,我作為最受他們青睞的大廚,在第一時間就被喊了過去,之後就順勢跟北鬥姐姐打聽了,她朋友遍天下又為人豪爽,我剛說你們兩個想要認識她,她沒往下聽就說沒問題。”
“北鬥姐!”
“算算時間,辛焱的演唱會也快要開始了,『南十字』的船員在她那兒團建呢,咱們也快點去吧。”
…
本來,辛焱的舞台是不固定的,就像那些沒有得到許可的路邊攤一樣,一旦被千岩軍撞見就會被勒令拆除,在辛焱向總務司進行申訴後情況才得以改變,天權星凝光專門針對這類演出修訂了律法,製定了演出許可的申請製度,像路邊攤一樣劃定了專屬場地。
辛焱得到的那塊場地是在南碼頭漁市附近,而臨近海燈節,漁市人流增多,為了避免安全隱患,也為了增加璃月港的節日熱度,她的舞台居然又有幸轉移到了璃月港陸路的三條主乾道之一——吃虎岩西橋。
雖然比起說書、璃月戲和璃月雅樂這些傳統雅致的娛樂活動,搖滾確實沒那麼受璃月大眾歡迎,但勝在熱鬨,這一來二去,再趕上過節,可謂是熱鬨極了,聽眾多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王塵趕到這裡時,就在這諸多聽眾中看到了兩位熟人,是閒來摸魚的鐘離和一身常服的雲堇。
“哎呀呀,客卿的日常活動真是豐富多彩呢,喝茶遛鳥兒,看書聽曲兒,扶老奶奶過個路,再有事兒沒事兒去琉璃亭新月軒吃頓飯,原來你還喜歡聽搖滾啊?”
“辛焱的搖滾很有活力,我曾邀請她到堂裡當駐唱歌手,不過她拒絕了……另外,辛焱的演出不收費。”
“我要是在乎那點摩拉,早就把你開除啦!”
鐘離波瀾不驚地點了點頭“由此可見,堂主是個好人。”
“嗬嗬!等等,你心裡不會想著‘原來堂主不在乎摩拉,那我也不必客氣了’吧?如果往生堂破產了,璃月港可不會再有我這麼大度的堂主了,所以最好還是提高一下摩拉在你認知中的重要性吧。”
“……我沒有那樣想。”
“沒有最好!”胡堂主頗有氣勢地訓誡著自家客卿。
另一邊,雲堇與胡桃早就熟識,喜歡看搖滾根本不是秘密,不過麵對寫出《梁祝》、有合作關係、並且不是太熟的王塵時,恰好有一種介於熟人和純粹陌生人之間的尷尬。
以常理而言,不管再忙,辛焱的演出她每周至少來聽三次,此時隻能壓下性子和氣地點頭問好,十分拘謹。
好在隻是打了個招呼,香菱就把王塵領走了。
有些艱難地橫穿到了聽眾的另一側後,有一批著裝風格十分明顯的海員、水手,正是『南十字』的船員們。
舞台上的辛焱恰好撥動了帶著金屬音的不知名樂器,第一句歌詞剛起個頭兒,那些船員們大部分就興衝衝地跟著唱了起來。
而在那些船員最後方,有位左眼蒙著眼罩,身著特殊定製的紅色旗袍雖然大方的露出了胳膊與大腿根處的大部分晶瑩軀體,但僅僅是坐在那兒帶著笑意的飲茶,就給人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的女人。
北鬥,遊戲裡隻是個四星角色,可她在沒有神之眼的時候就擁有斬滅冥海巨獸『海山』的力量了,也許在武道一途,她早就達到了劍神之境,至少絕對不能憑借星級判斷這等人物的真實實力。
在王塵還浮想聯翩的時候,北鬥拍了拍她旁邊的位置,招呼三人過去。
“這位就是往生堂的現任堂主胡桃吧,我早就從一些傳聞中聽說過你了,包括你們那位鐘離客卿,也是很有意思的人,我還想著有機會主動結交一下,原來咱們都有此意,卻被一層不透明的紗布給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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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竟然不介意與往生堂打交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