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高未必人不識,自有知音和清詞——”
“紅纓獵獵劍流星,直指怒潮洗海清——”
有人張了張嘴想要喝彩,卻發現大家還在看著戲台上,有人伸出了手想要鼓掌,卻發現老戲迷在朝自己搖頭。
果然這出《神女劈觀》還沒結束,台上的雲先生接著唱道“彼時鶴歸,茫茫天地無依靠……孤身離去。今日再會,新朋舊友坐滿堂,共聚…此…時。”
這下群玉閣才響起如雷般的掌聲,掌聲裡夾雜著歡呼,在王塵耳中,又以離戲台最近的派蒙的聲音最為響亮。
“太好聽了吧!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學!”
一曲唱罷,雲堇下了戲台,與申鶴親切交談著,王塵也從雲翰社的專業團隊中抽身而出,回到了飯桌上。
“還有塵,沒想到你還會拉二胡,演奏的很不錯嘛!”派蒙當即誇獎道。
“哦?你真的聽出來哪些是二胡的聲音了嗎?”
“額…額……”派蒙胡亂說道“總之就是很好聽!”
“哈哈,其實二胡的戲份很少,要不然我也不敢獻醜。”
“何來獻醜之說?”雲堇搖了搖頭,認真說道“派蒙聽不出來,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塵先生剛才的發揮,就算是我們雲翰社的老樂師也是挑不出毛病的。”
“誒~”王塵也商業互吹道“我頂多算是個戲搭子,小時候…跟爺爺學過一段時間,主要還是雲先生唱的好。”
“明明上台前還好好的,你們兩個怎麼突然就恭敬起來了?都是朋友,還先生來先生去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在這個時候喊先生,是為了體現對方的專業性。”
“是啊是啊,不要太較真。”
王塵和雲堇相視一笑,惹得派蒙直撓腦袋,結果連熒也開始笑了,派蒙乾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群玉閣好熱鬨啊,都快坐滿人了呢!”
聞言,隔壁難得和北鬥坐在一桌的凝光走了過來“這場宴會,既是對我個人而言慶祝群玉閣的建成,又要幫雲先生的新戲撐場子,同時也是璃月順利度過危機的慶功宴,自然是空前的熱鬨。”
“多謝凝光小姐把《神女劈觀》的初演安排在了這個場合。”
“這是我許諾過的,而且雲先生的戲配得上這裡。”凝光看向申鶴,又環視了一桌,舉杯道“保護眾人的英雄,倒是十分應景。”
大家紛紛以茶代酒,舉杯相慶。
乾完一杯茶,派蒙期待地搓了搓手“嘿嘿…那幫我們理財的事,是不是也?”
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凝光隱形地挽留道“這我當然不會忘,但馬上又該過年了,等過完海燈節吧,到時候我會聯係你們,隻要彆找不到人……”
“不會不會,我們的時間很充足!等過完年再走就好了,而且我們要去的下一個國家剛好也是須彌呢。”
“這麼巧?”
“是啊,就是不知道須彌現在是什麼情況,有什麼消息能告訴我們嗎?”派蒙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