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不要流血,舒和堅持住,不要死,不要死。”趙成良攤開雙手,懷裡赤裸的女人,自己身上也全是血。
楊舒和倒在自己的懷裡死去。
“啊!!”
趙成良從噩夢中驚醒,像一頭野獸,渾身濕漉漉的。
豆腐西施也被驚醒。
“你做噩夢了?我去給你倒點水?”
豆腐西施起了身,去外麵倒了杯溫水進來。
趙成良一把拿過,咕嚕就一飲而儘。
這時,趙成良才發現豆腐西施穿著黑色蕾絲花邊的睡裙。
低恟,深深的溝,外麵睡裙的黑色和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風格一點不像豆腐西施。
“現在幾點了?是不是耽誤你睡覺了?”趙成良邊問著邊坐了起來,好在自己醒了,否則睡在寡婦家裡,流言蜚語又起。
“晚上八點了,你睡了幾個小時,一直在做噩夢。”豆腐西施回答道。
“你聽見了什麼?”趙成良敏感的問。
“隻聽見血什麼的。”豆腐西施撒了謊,其實她還聽見了一個名字,但她沒問沒說。
這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謊言,差點讓趙成良暴露了身份和計劃,差點萬劫不複。
“哦,那我該走了,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麼久。”趙成良摸了摸頭暈眼花的腦袋,喝多了頭痛。
豆腐西施當即坐在了趙成良的邊上,伸出手來,給趙成良的太陽穴按了起來。
“都這麼遲了,回去也不方便,外麵晚上挺不安全的,要不晚上你睡我這?”豆腐西施鼓起勇氣輕輕地說了出來。
“嗯?”趙成良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和豆腐西施目光對視,但趙成良的目光不經意地就落在了豆腐西施的恟口上。
這近距離才注意到,豆腐西施的這恟大如燈籠,巨型無比。
將黑色蕾絲睡裙撐了起來,輪廓分明,甚至緊致,有一種撐破的感覺,這是無比的誘惑。
趙成良咽了口氣,牛村長說得沒錯,這個豆腐西施確實身材好,屁股大,恟大,腰細,正是男人最喜歡的身材類型。
加上豆腐西施的肌膚很好,跟水豆腐似的,是讓人有些按捺不住的。
“不用,我能回去,我留這裡也不方便。”趙成良解釋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豆腐西施問道。
“你是寡婦,我留下來,孤男寡女的,彆人會說閒話,壞了你的名聲。”趙成良解釋道。
“他們愛說就說去,清者自清。”豆腐西施從側麵看著趙成良,有一種想抱他的衝動,但是卻還是忍住了。
“嗯,我還是得回去,我身份特殊。”趙成良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公職人員也是不能亂在彆的女人家過夜的,影響都是不好的,就算過,也是偷偷的,再說,趙成良也沒有任何理由留在這裡過夜。
趙成良站了起來,和豆腐西施打了聲招呼,說道“謝謝你的雞湯和招待。”
“那你下次還來嗎?”豆腐西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勾引,她不擅長這個,她穿這身睡裙都感覺怪怪的,彆扭,也不知道穿的好看不好看,興許很怪異,效果適得其反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