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要不我陪你去溜達溜達？”老村長主動提出來道。
“你白天還沒溜夠啊？”鄭婷婷問道，她的腳已經走酸死了，一步都不想走了，就想睡覺去。
“這你就不懂了吧？晚上的石頭村和白天的石頭村那是不一樣的。嗬嗬。”冷波笑著說道。
“怎麼不一樣？”鄭婷婷好奇地問道。
“你沒看見白天那兩個寡婦對他眉來眼去的嗎？哈哈。我這種中年老男人，人家理都不理我，可看上趙成良這種小奶狗了，這晚上留門呢，要不趙成良你就去寡婦那睡吧？？還省個床位。哈哈。”冷波開玩笑道。
雖然是公職人員，但是玩笑還是能開的，畢竟大家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又不是婚內出軌，哪怕趙成良真去了，也是沒問題的。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著急著去呢，老村長你跟著去可就成燈泡了。”鄭婷婷也是順著冷波的意思開起了玩笑。
趙成良一下子成了眾人調侃點。
“那我去給他帶路，也是解決婦女疾苦哈。”老村長也跟著開玩笑。
李若男和趙成良兩個人都是一臉黑線。
李若男倒也沒有批評什麼。
“瞧你們說的，我要真有想法，也是改日偷偷去了，還當著你們的麵去啊。”趙成良說道。
於是，趙成良就跟著老村長出去了。
到了外麵。
老村長從懷裡掏出了兩個橘子，塞給了趙成良。
“你還私藏呢。”趙成良笑道。
“嗬嗬，飯後補點水果挺好。”老村長笑著說道。
“怎麼？裡麵有書記，有冷主任，你不陪他們，跟著我這個底層小科員？”趙成良笑著問道。
“嗬嗬，我就感覺你和他們不一樣。”老村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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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出來，還真想問你點事。”趙成良出來是有目的的，當然不是真去寡婦家。
“您問。”
“這玲瓏山經常發生攔路強奸的事件吧？”趙成良認真問道。
“對，就村北那邊，那邊雜草特茂盛的區域。”老村長回答道。
“上次那個女生聽說也是你們村的？”趙成良又問。
“對，是我們村的，現在去城裡了，不敢來這裡了。”老村長回答道。
“那對於這事，你們是怎麼想的？我聽說婦女們基本都是自願的，上次那個是特例。”趙成良很嚴肅問道。
“我呸，說這些話的，本來就不安好心，就是施暴者自己傳的謠言，用來讓自己的暴行變得更理所當然，減輕自己所謂的罪惡而已。哪有什麼自願！！都是狗屁！”老村長談起這事就怒不可遏。
“村裡人恨死他們了，不隻是劫色，還劫財的，就劫色來說，他們又不戴那個，村裡好幾個婦女都懷孕了，你說誰會自願？”老村長怒火中燒。
“不是說為了提高生育率嗎？”趙成良又問。
老村長想反駁什麼，又閉嘴了。
“也是為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發的謠言吧？”趙成良是猜出來了。
前者的謠言是施暴者傳的，後者的謠言是大院內傳的。
這三人成虎，謠言傳多了，就變成真的。
這點，有點資本的味道了。
為了賣什麼，就傳這東西多厲害多厲害，什麼富含28種營養，延年益壽，資本的常規手段。
一旦變真，施暴者乾起這種違法事來都變得順理成章了。
而真相，早就被埋葬在黑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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