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成良走出屋外。
陳文斌指了指“這,這什麼意思啊?”
何海生瞪了眼他“你啊,你小子就作吧你……趙書記……”
追出的何海生,拉著趙成良指了指食堂“留下吃口飯,我讓人今早買的魚,都是咱們湖裡的,嘗嘗?”
趙成良和秦羽西交換了下眼神,他笑著道“既然老書記說,那我們留下嘗嘗?”
秦羽西微微點頭。
看了眼屋裡的陳文斌,趙成良想了想“這樣吧,我和秦總去附近轉轉。”
“也好,等飯菜好了我給你打電話。”
看著趙成良二人走出大院,何海生氣呼呼地走了回來,見陳成和正和陳文斌坐在一起抽煙“還抽呢?你啊,剛剛趙書記的話說的很明白,你自己想想,四十萬已經是最高的了,我告訴你啊,彆搞得到最後很被動。”
“啥意思?”
陳文斌翹著二郎腿,夾著煙,看了眼何海生“我不走他們還能把我抓起來嗎?我又沒犯法。”
“你小子是沒犯法,可你到最後再去找趙書記,我跟你說那就不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想了想的陳文斌,冷笑“跟我在這演雙簧?我說海叔,你是真的不向著我是嗎?”
“什麼向著不向著的,我在這個位置上,你說,我不替你著想,我給誰著想啊?包括趙書記,你得錢是能給他一分二分啊?”
陳文斌卻冷哼一聲“是啊,他是得不著我一分,可他也不在乎我這點錢,那個姓秦的給的可能遠比給我們所有人的。”
“你這話……你這話有啥證據嗎?你就這麼說?”
“啥證據?要啥證據?他們這些當官的不都是這麼乾的嗎?”
陳文斌指著棚頂,麵紅耳赤的吼道。
“你啊,人家趙書記一心為了給咱們青峰鄉老百姓謀福利,你知道嗎,縣裡的領導幾次要把他調到縣裡,委以重任的,可他說什麼都不走,要把咱們這兒建設起來,他要是為了什麼名啊利啊的,人家乾什麼在咱們這個窮地方啊?”
何海生氣的指了指陳文斌。
“誰,誰信啊!”
陳文斌見狀,將頭彆向了一旁,陳成和小聲道“你還真的彆不信,這海叔說的是事實。”
“行行,就算他趙成良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可那又怎麼樣呢?和我陳文斌半毛錢關係,我要的是錢,我就知道沒錢過不了日子!”
“你小子就是錢錢錢,是不是鑽錢眼裡去了!啊!?”
何海生坐在椅子上,氣的直跺腳,陳成和也是拍了下他肩頭“我說文斌啊,你現在也看到了,該走的都走了,就剩下你和東頭的二狗和陳廣來,我知道他們兩聽你的,可你知道二狗家他老爸的病,現在需要錢。”
“就是因為這個,你知道,二狗他爸這次手術,費用就要二十來萬,這些錢咋辦?”
陳文斌說著,看了眼何海生“海叔,你既然這麼大公無私,你咋不借給二狗呢?”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