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白芝晗望向叼著香煙的江權,黛眉微蹙,隨後目光轉動,看見了自己的父母。
“爸媽,周叔,你們怎麼都在這?”
“醒了,芝晗你真的醒了!”許向萍喜極而泣,衝到病床邊緊緊攥住女兒的手,“太好了,你能活過來就太好了!”
白景達抹了抹濕潤的眼眶,對著江權深深行禮“江神醫,多虧了您,芝晗才能轉危為安!為表謝意,這件飾品您一定要收下。”
話音落地,白景達手中赫然多出一款綠意盎然的翡翠珠鏈。
江權一瞧,這是好東西啊,玻璃種正陽綠打造的。
像這種翡翠珠鏈,在市麵上的價值最低一千萬!
作為市首,白家還是有許多好東西的。
與此同時,原本縮在一旁的樸仁勇,看見那款翡翠珠鏈頓時來了精神,他開口大叫道“白市首,不要輕易把東西給彆人,因為你們都被他給騙了!”
“他不過是個騙子而已,白小姐之所以能夠轉醒,都是因為我的神道九針,他隻是適逢其會胡亂紮了一針,根本就是竊取了我的勞動成果!”
江權目瞪口呆,世界上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嗎?
轉念一想也對,他是大寒民族出身,天生的小偷強盜思維,倘若要臉那才怪事了!
頓了頓,江權開口道“你說我盜取了你的勞動成果,可有什麼證據?這裡是華夏,不是你們的彈丸寒國,如果你拿不出證據,是要受到嚴重懲罰的!”
“哼!還要什麼證據?大家都親眼目睹的,是我用神道九針給白小姐針灸完,你才從外麵進來的,然後白小姐就醒了,隻能說你來的比較巧而已,實則白小姐的病情,並不是你給醫好的,而是我的神道九針!”
江權聞言樂了,是被氣笑的,他沒再多說什麼,徑直走到白芝晗身邊,道“白小姐,不好意思,為了讓某人死心,你隻好再躺一會了。”
白芝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頭上一熱,隨即眼前一黑,又閉上眼睛暈厥過去。
滴滴滴——
各項儀器再度暴走,上麵的線條恢複平整。
江權收起從白芝晗腦袋上拔下來的銀針,對樸仁勇伸手說道“行,你說我搶了你的功勞,現在她恢複原樣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樸仁勇呆了,白遠圖也呆了,所有人全都呆了!
愣了好半晌,許向萍才嗷得一嗓子哭出聲。
“江神醫!是我們錯了,不該懷疑你的,請您快點再把針給她插上啊!”
白景達也連聲說道“是的江神醫,剛才都是我管教不嚴,望您高抬貴手,請再施一針!”
“沒用的!”樸仁勇這時又改變另一種說辭,“白小姐的身體早就不行了,我沒有治好,隻是因為她積弊太深!”
“這小子那一針,隻是催發了她的潛力,讓她回光返照罷了,不信你讓他再施一針,白小姐絕對醒不過來。”
“是嗎?”江權一臉冷笑,“既然如此,咱們彆再打嘴炮了,隻有娘們才喜歡打嘴炮,是爺們就跟我打個賭如何,我再施一針,白小姐若能蘇醒過來,我打斷你的雙腿,然後你爬著滾出白家大院,如果我施針治不好,那我自斷雙手離開這裡,你可敢接下這個賭約?”
“我…”撲仁勇怔住了,他沒想到江權一上來就玩得這麼狠。
打斷四肢,扔出白家大院?
他媽的,這華夏小子欺人太甚。
轉念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一點功夫沒有,在大寒民族,自己好歹練過跆拳道。
幾個普通成年人,根本無法近身的。
就跟這小子打個賭又何妨?
況且他還真能救活白芝晗?
思忖及此,撲仁勇厲聲道“打賭就打賭,老子有何不敢,就賭這些我沒有興趣,我們最好來點彩頭,你敢嗎?”
“什麼彩頭?你直說。”江權依舊冷冷盯著他。
“這樣…五百萬,不光要打斷雙腿,輸了的一方還要給勝出的五百萬,請問你個窮鬼能拿出這麼多錢嗎?如果拿不出,我倒是可以聯係一家高利貸公司借給你一些。”
江權聞言,剛要說話,周文石卻接口道“你放心便是,江神醫沒有那麼多現金,我這裡有,就跟你打賭五百萬!”
“周先生…”江權遲疑地看向周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