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說乾就乾,執行力還是很強的。
樸仁勇掠過一絲興奮,專程找到袁鬆山說道“袁堂主,這件任務能不能交給我去辦,我現在做夢都想弄死那個姓江的小雜毛。”
袁鬆山瞟了他一眼,搖搖頭道“仁勇,這件任務不太適合你,我怕你做事,會夾帶太多的個人情緒在裡麵,然後壞了我們的大事。”
“不過倒是有一個任務可以讓你去做,你這樣…”
袁鬆山一邊說,樸仁勇一邊不住地點頭。
“袁堂主,這個對策妙啊,這一套二三下來,我不信那小子還能坐穩院長之位,他指定要被攆下台的,到了那時候,我讓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嗯!去督辦吧,這件事一定要做好,最好找到一個將死之人,隻要北院那邊死了人,那姓江的小子自然會受到法律和民意的製裁!”
“好的,我明白了,馬上去督辦。您彆說,我還真認識一個將死之人,那位病人是絕症中的絕症,找他家人商量一下,再給一些好處,這事就成了。”
“等那個絕症中的絕症死在北院,我們趁機挑起事端,不信這事兒鬨不到上麵,最好再聯係一些媒體方麵的人,把這件事整上熱搜!”
“哈哈…”袁鬆山笑了,樸仁勇舉一反三的機靈勁,令他很滿意。
“仁勇啊,你終於慢慢長大了,做事情滴水不漏,等我以後坐穩總院長的位子,白玉堂就可以放心交給你管理了,你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樸仁勇連忙殷勤笑道“嗐!袁堂主說哪裡話,我肯定儘心儘力管理好白玉堂,讓這裡更上一層樓,到時候您是總院長,什麼事您都說了算。有朝一日,說不定咱們白玉堂還能合並北院和南院呢!”
“嗯,你這個想法不錯,先去辦事吧,隻有把事情辦好了,才能實現我們的偉大目標!”
樸仁勇含笑點頭,而後快速出門了。
……
當整個白玉堂為了讓江權倒台,全都井然有序地行動起來時,江權本人在九溪玫瑰園什麼都不知道。
在外麵忙活一天,也挺累的,洗洗澡之後,江權便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期間還和白芝晗聊了片刻,之前兩人商榷投資翡翠加工廠的事宜,逐漸有了眉目。
白芝晗準備去找張天陽,試著收回這家翡翠加工廠。
她希望能和張天陽坐下來好好談,看他多少價格願意撤股,然後白芝晗把股份全部給到江權身上。
對於這件事,江權並不抱太大希望。
張天陽是什麼人,他不了解,但見過一麵後,可以確信張天陽就是那種潑皮無賴。
想讓他輕鬆離開加工廠,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但這種話,江權又不能說出口,以免打擊到白芝晗的積極性。
他隻是回複讓白芝晗去嘗試,實在不行,他會幫著想辦法。
聊到晚上十一點鐘,江權沉沉睡去。
自從習武修煉後,他的入眠很快。
隻要想睡,一分鐘內必定進入深度睡眠。
……
翌日清晨,江權還是習慣性早起,在院子裡打起那套不知名拳法。
早上八點鐘,給三位大小姐做好早餐,便驅車趕往北院,接著去到院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