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場追思會殺人事件,以凶手畏罪自殺結案,事後警方通過調查發現了枡山憲三向吞口重彥行賄的證據,由此可以判斷出這就是枡山憲三殺害吞口重彥的動機。
兵分兩路,柯南這邊也順利的從琴酒的槍下救走了傷痕累累雪莉,也終於見識到了恐怖如斯的酒廠勞模。
就算沒有皮斯科的支援,柯南為了攔住琴酒的追捕和示警,依舊打碎酒瓶點火,觸發了酒屋的火警警報器。
琴酒知道警方就在隔壁,不得已隻好撤退,順便接走了貝爾摩德。
“皮斯科死了?”
在保時捷356a上,這次是伏特加開車,琴酒坐在副駕駛上包紮傷口。
在天台上,琴酒為了抵擋來自麻醉針的困意,他不得已對自己的胳膊開了一槍,用疼痛感保持清醒。
貝爾摩德坐在後排,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開車的伏特加問道“大哥,要不要下令在附近搜捕那個女人?”
琴酒包紮好傷口,掏出一根煙提提神,說“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她可不傻,現在一定和來救她的男人遠走高飛了。”
說完琴酒感覺氣氛有點怪,貝爾摩德平時聽到他這話早就出言懟他兩句,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琴酒直接問貝爾摩德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皮斯科死了。”貝爾摩德也點燃一根女士香煙,吸了一口冷靜地說,“警方看到了網上的那張照片,要逮捕皮斯科時,皮斯科就畏罪自殺了。”
“嗯。”琴酒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我就是來處理這件事的,boss也看到了新聞,直接下令讓我處決他,沒想到……嗬嗬!”
“沒想到這老家夥還挺忠心的。”貝爾摩德笑道,“他還真是沒用,虧得我還特意給了他一條手帕,不過這樣也省得你親自動手了!”
“哼!”
琴酒哼了一聲,貝爾摩德這話琴酒一個字兒都不信,他可不信那個老家夥會畏罪自殺。
琴酒知道,這件事八成是貝爾摩德動的手,今天那個小兔崽子也在,或許皮斯科那個老家夥仗著自己勞苦功高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直接被貝爾摩德滅口了。
貝爾摩德怎麼可能猜不到琴酒在想什麼,但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這個秘密她必須爛在肚子裡。
那個小兔子與olguy和anl走的太近,她必須保住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讓組織把目光放在這個小兔子的身上,就算能找到那個人也不行!
“對了,你說有個男人救走了那個女人,那個男人該不會是……”貝爾摩德輕啟雙唇說,“黑麥威士忌。”
“嘖!”
酒廠的這場談話不歡而散。
第二天,柯南終於忍不住用工藤新一的身份打電話給目暮警部,用擔心弟弟為理由詢問目暮警部昨天晚上追思會的案子。
柯南本來還想通過皮斯科追查組織的消息,沒想到他竟然畏罪自殺了!
目暮警部經不住工藤新一的軟磨硬泡,隻好向心疼弟弟的工藤老弟透露一點消息。
“遇害的吞口議員全家失蹤,嫌疑人枡山董事長的房產也全都被燒光了,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暮警部小聲告誡工藤新一說“總之,這裡的水很深,接下來就不是你們這些孩子能摻和進來的事了。”
目暮警部沒說的是,接下來的事就連他們搜查一課也不能參與,這件案子的全部資料現在都在公安那邊,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我知道了。”柯南掛斷電話。
“你現在知道了吧!”灰原哀拄著拐杖走到柯南的身後說,“除掉一切可疑分子就是他們的做法,所以我們的真實身份絕對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