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目暮警部也在思考源氏螢的案子。
目暮警部正盯著桌子上的三個證物看,這三件物品是之前在東京被殺害的源氏螢成員的遺物,分彆是同樣顏色,同樣款式,同樣質地的手套,帽子和圍巾。
目暮警部皺著眉頭,太奇怪了,這三件東西怎麼看都是一套的,為什麼會分彆出現在三個死者的身上呢?
而且,也不像是凶手故意留在案發現場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暮警部,你在想什麼呢?”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結伴而來。
佐藤警官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問“是在想這個嗎?”
“是啊。”目暮警部捏捏鼻子,“這是在東京被殺害的三個人身上戴著的東西,一個人戴圍巾,一個人戴手套,還有一個人是戴帽子,顏色款式和質地都是一樣的,你們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確實奇怪。”佐藤警官微微蹙眉。
“哪兒奇怪啊?”高木警官一頭霧水。
佐藤警官解釋道“比如說,如果白鳥君他一個人戴著這三樣就很自然,但如果目暮警部戴著這頂帽子,我圍著這條圍巾,高木君戴著這雙手套,不覺得很奇怪嗎?”
佐藤警官拿起圍巾,把手套遞給高木警官。
“好像也是哦。”高木警官拿著手套,又看了看佐藤警官手裡的圍巾,再看看目暮警部麵前的帽子,腦子裡突然升起一個非常團結友愛的念頭,“簡直就像是白鳥君死了,我們三個人分了他的遺物似得。”
一語驚醒夢中人,目暮警部猛地一拍桌子,“就是這個!”
“啊?咦?誒……”高木警官手足無措。
遠在京都的白鳥警官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也沒在意。
大概沒想到自己的好同事會這麼想他,連怎麼分遺物都想好了。
毛利蘭好奇問“白鳥警官,你是從哪兒打聽來的這些事啊?”
服部平次挑眉,揶揄道“是從你的同學,那個貴族警官那裡聽來的吧?”
“不是!”白鳥警部轉過頭,驕傲自得的說,“彆看我這樣,我在祗園可是小有名氣的哦。”
兔川氣定神閒的托著下巴,說的也是,不能因為白鳥警官平時過於平易近人,就忘了這位警官也同樣出身名門望族,看樣子也是祗園常客呢。
就是不知道以後要是被小林老師知道了,白鳥警官還敢不敢這麼得瑟了。
白鳥警官死死捏著手中的鋼筆,強忍著怒火說“雖然大家都說那家夥是我的死對頭,可是我才不想和那個每天帶著鬆鼠的家夥相提並論……”
“鬆鼠?”毛利蘭滿頭問號。
柯南乖巧地說“嗯,在他的口袋裡。”
服部平次吐槽道“不過,他好像還沒有到了,連去犯罪現場,都會帶著鬆鼠的地步。”
兔川隨口說“也許是害怕嚇到鬆鼠吧?”
比如,可能會遇到某隻小柯。
“鬆鼠……”毛利小五郎嘴裡念叨著,微微低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叮鈴鈴,叮鈴鈴……
白鳥警官接起手機“喂,我是白鳥。”
是目暮警部的電話,關於源氏螢集團他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目暮警部他們推測,義經或弁慶的其中一人可能已經死了,然後源氏螢的其餘成員分走了他的遺物。
白鳥警官驚訝地說“分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