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陷入沉思,紛紛意識到其中的不合理之處。
如果真的存在致命的殺人細菌,那麼這些歹徒為何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與感染者接觸呢?
兔川淡定地走到歹徒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怎麼樣,被我識破了吧?你們的計劃漏洞百出,簡直就是一場鬨劇!”
歹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惡狠狠地瞪著兔川,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可惡的家夥!”
“不要這麼激動嘛。”兔川聳聳肩,“你們不過是一群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家夥罷了,難道還負責替人頂罪不成?”
說著,兔川調轉方向,槍口對準電視台的記者和攝影師“我說,你們兩個和他們是一夥的吧?”
“什麼?!”眾人驚訝地看向他們。
“啊?”記者小姐和攝影師一愣,一副嚇傻了的樣子,仿佛聽不懂兔川在說什麼。
兔川微微一笑“好吧,我提醒你們一下,之前你們倆故意在劫匪麵前說小朋友們不見了,這一點就很可疑。”
“怎麼會呢?”記者小姐一臉無辜,“我隻是在擔心那些小朋友呀。”
“嗬嗬,真的嗎?”兔川冷笑一聲,“那為什麼你每次提到殺人細菌的時候,都要特彆強調它的危險性和傳染性呢?難道不是為了給我們施加暗示,讓我們對殺人細菌的唯恐不及嗎?而且,你還故意在劫匪麵前提起小朋友們的事情,提醒他們飛行船上還有漏網之魚,從而幫助他們找到那些孩子。這些都是你有意為之的吧?”
“我……我……”記者小姐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攝影師突然開口說道“我們確實是和劫匪一夥的,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他們威脅我們,如果不配合他們,就要殺了我們。我們隻是想保住性命而已啊。”
“哼,彆狡辯了。”兔川不屑地笑了笑,眼中卻充滿了冷漠,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
“你以為這些家夥會給你們保守秘密嗎?”兔川的目光掃過地上那些紅色暹羅貓的成員們,“他們是你們雇來的傭兵吧?畢竟現在國內很少有人會用這麼古老的炸彈了。”
傭兵,這個詞彙讓在場的人心中一緊。
傭兵是純粹出於利益而為其雇主而戰的戰士,他們沒有忠誠可言,隻有金錢的誘惑才能驅動他們行動。
根據公約,甚至不應享有成為戰俘的權利。
因此,在被俘虜之後,為了保命,彆指望他們會為雇主的信息守口如瓶。
記者小姐和攝影師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他們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絕境。
他們雇傭的傭兵,那些隻為錢而戰的家夥,肯定不會為他們保守秘密。
一旦這些傭兵開口,他們將麵臨嚴重的後果。
情急之下,攝影師的手顫抖著伸進了口袋,掏出一把手槍,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決絕。
他決定拚死一搏,試圖改變局勢。
然而,他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兔川的眼睛。
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兔川毫不猶豫地開槍了。
子彈準確地擊中了攝影師手中的槍,強大的衝擊力使得手槍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
攝影師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麵對兔川波瀾不驚的眼眸,他的身體僵住了,無法動彈,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其他人也被嚇了一大跳,瞪大了雙眼,誰也沒有想到兔川竟然真的會開槍,而且打得還如此準確。
兔川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語氣輕鬆地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走火了呢。幸好沒傷到人,不過下次可就沒那麼走運了哦。”說完,他手中的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了兩人。
記者小姐和攝影師對視一眼,然後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