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門房探頭向著霍衣容馬車的方向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
“回稟老爺,小人不知道,這輛馬車剛停下來,裡麵還沒有人下來呢。”
趙尚書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過去看一看。”
兒子剛退親,莫非太尉府又想出什麼幺蛾子,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讓下人去看看,到底是誰來了?反正霍衣容這爛貨不能進他們尚書府的門。
“是。”其中一個門房答應一聲,邁步下了台階,向著霍衣容的馬車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馬車上麵的霍衣容,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雙手提起裙擺,正準備下車,突然,門房跑了過來,站在外麵問道…
“請問太尉府誰來了?”
霍衣容的動作僵著了,和丫鬟小紅相視了一眼,丫鬟小聲問道…
“大小姐,怎麼說?”
霍衣容“咱們先下去再說。”
說完之後,主仆二人下了馬車。
霍衣容動作優雅,打扮得體,十足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丫鬟笑眯眯的對著門房說道…
“這位小哥,我家小姐是太尉府大小姐,想拜訪貴府趙大公子,勞煩通報一聲。”
門房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稍等一會兒。”
說完之後,扭頭向著大門口跑了過去。
不料,趙尚書看清楚是霍衣容前來拜訪之後,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整天在京城到處勾引老頭子,丟光太尉府的臉就算了,還來勾引他兒子,真是豈有此理。
“老爺,是太尉府的霍大小姐,她想拜見大公子。”這時,門房跑回來氣喘籲籲的稟報道。
“看見了。”趙尚書臉色臭臭的,好像彆人欠他十萬八萬兩銀子似的,陰霾著臉吩咐道…
“你們聽著,以後這個賤人來找大公子,一律不允許通報,聽見沒有?”
兩個門房對視一眼,立馬齊聲答道“是。”
趙尚書剛吩咐完,霍衣容主仆就走了過來。
“容兒拜見趙伯父。”霍衣容向著趙尚書行了一個禮,十足的淑女,跟那天在街上碰見她跟莊老爺摟在一起的浪蕩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趙尚書黑著臉,不屑的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霍大小姐,你雖然是太尉府的大小姐,但前一段日子,你淪落怡紅院,被那麼多男人睡過,根本就不配我們家清明。”
“這也就罷了,你還不守婦道,在京城跟各種各樣的男人都有關係,像你這種爛貨,咱們尚書府是不會要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不要再找清明了,省的自取其辱。”
“而且,我們兩家已經退親了,你還過來乾嘛?”
他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麵,把霍衣容不堪的偽裝扒的一乾二淨。
霍衣容不堪受辱,當場就流下兩行熱淚,哭哭啼啼的說道“趙伯父,你…你太欺負人,又不是我要跟你兒子訂親,是他自己死皮賴臉上門求親的,關我什麼事?”
“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要胡說。”
“沒有證據?”趙尚書冷笑一聲,說道…
“就在前兩天,老夫親眼看見你跟莊老爺在大街上不知羞恥的摟在一起,簡直比怡紅院的妓子還開放,太尉府大小姐的品行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而且這件事,很多朝中大臣都看見,不光老夫一個人。”
霍衣容一聽,嚇了一跳,前兩天她確實跟莊老爺在外麵玩的不亦樂乎,但她很小心的,並沒有看見熟人,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路過的老百姓見有熱鬨可看,紛紛走過來圍觀,轉眼之間,尚書府大門口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看熱鬨的人。
貼身丫鬟慌了,伸手扯了一下霍衣容的衣角,小聲說道…
“大小姐,情況不妙,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大小姐那些醜聞,早就在京城鬨得沸沸揚揚了,是大小姐自欺欺人,以為彆人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