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是在不驚動張家的那個老畢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周國淮已經知情的時候,悄無聲息地乾掉張家的那個老畢登。
這樣,周國淮從始至終都毫不知情,他連被張家的那個老畢登算計,也是不知情的。
隻要不碰上和張家一樣的瘋批,周國淮就是最安全的。
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懷疑他。
正常情況下,也沒有人會再對付他。
完美!
所以整個環節,最有難度的是,怎麼在不要昆哥托關係的前提下,周國淮以看似偶遇的方式,和張家的那個老畢登有所接觸。
但這一環,並不著急,因為張家喜歡陰人,他們不來直接的暴力,所以前端布置的環節,需要一些時間……一年或許太久,但半年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而今後這半年,隻要周國淮保持現在的賺錢速度,然後收購個企業,混進企業家協會,找機會和張家的那個老畢登偶遇一下,難度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大。
所以說,還是慢慢來,比較快。
簡單粗暴的使用暴力,是最不可取的,除非你是地球的球長。不然你官再大、錢再多,總有彆人可以拿捏你。
把車停在路邊,把手機靜音,周國淮專心致誌,快速地把前前後後都考慮了一遍,覺得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於是立馬給曹昆打電話,要他不要托關係約張家的那個老畢登了,直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幸好,曹昆買完菜,正在回家的路上,還沒來得及托關係。
要托關係,肯定不能直接在嘈雜的馬路邊,或者菜市場裡打電話吧,要先回家,有個安靜的好講電話的環境才行。
有些關係,還需要曹昆親自上門麵談,因為肉身過去,才是最有誠意的表態。
所以周國淮的反思和行動,都非常及時。
曹昆不知道周國淮打算乾什麼,還以為周國淮打算按之前他建議的那樣做——好好做生意,取得一定的社會地位,讓張家不敢輕易下手。
曹昆欣慰地點頭,說道“我還是托關係說和一下吧,多少能給你多爭取點時間。”
“可千萬彆!”周國淮趕忙阻止“昆哥,我特地又打電話,就是要專門跟你說這個事情。”
“你隻要一托人,那外麵的人就知道,我已經知情了,那我就直接被丟到聚光燈下了,接下來不管乾什麼,都會被很多人拿著放大鏡看,”周國淮苦口婆心地勸說“本來我隻有張家盯著,現在,所有人都盯著我,那我太難搞了。”
曹昆頓時一拍額頭,“臥槽”了一聲,說道“還真是!是我想的少了!那我不跟任何人說,除了咱倆,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那邊小心一點,不要說走嘴了。”
周國淮頓時萬分的慶幸,昆哥不僅人精明,也聽得進去話,不像那些一腦袋漿糊還非要彆人必須聽自己的傻逼。
跟那些人說話,就跟放屁沒任何區彆,因為那種傻逼就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們聽不懂人話。
曹昆憂心忡忡“老哥我多嘴問一句,你打算怎麼乾?你可沒經過商,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周國淮感動極了,安撫道“昆哥你彆擔心,我初步的想法是,收購一家小公司……嗯,就是那種利潤不錯,規模不大,被很多人關注的那種小公司。”
曹昆琢磨了一下,頓時一拍大腿“妙啊!兄弟,你這腦子,絕對是有經商的天賦的!行,你能有這個辦法,就算成功一半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你腦子一熱,從頭開始搞創業,那可太慢了,風險和變數也最多,畢竟什麼都要自己從零建設,沒個年時間,根本沒法看。
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老哥我還認識幾個人,可以幫你介紹點資源。”
萬分的感謝後,周國淮才掛斷電話,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哪怕敵人再強大,不管是內部的敵人還是外部的敵人,隻要敵人明確,就能有的放矢地針對。
最怕的就是,搞不清楚真正的敵人是誰。
況且,現在情況又反過來了——現在是張家在明,周國淮在暗了,主動權在周國淮手裡。
心情大好,周國淮這才有心思拿起手機,頓時發現,不止是田甜回信息了,趙琳娜、薑寶菊,和ada林幾女也都回信息了。
周國淮頓時心情更好了,先看田甜的信息,笑容逐漸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