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遊戲人間!
和言笑晏晏的薑寶菊吃完一頓早飯,然後道彆,離開。
周國淮凝望著薑寶菊嫋嫋婷婷的背影,良久無言。
現在他感覺自己當初對於薑寶菊的預判,全錯!
這根本就不是一隻初入社會、人畜無害的小綿羊,這姑娘的心機深著呢。
並非貶義,亦非負麵,周國淮僅隻是感慨自己之前看走了眼而已。
舉個栗子。
周國淮之前以為,經過昨天近乎攤牌的真誠以後,薑寶菊今早來不來的概率,各占50。來了以後臉色不好,需要他哄,又或者各種試探和提問,需要他耐心應付的概率,也各占50。
當然,如果薑寶菊真要撂臉子,周國淮也絕不會慣著,他會和處理祁琪一樣果決。
任何不打算倒追我,甚至還準備給我攻略你增加難度的女人,有多遠滾多遠。
但,薑寶菊不僅人來了,還落落大方,溫柔親切,讓周國淮在社交距離和禮貌客套之外,感受到了薑寶菊非常含蓄的溫柔和熱情。
從來到走,薑寶菊一個字沒提昨天的事,情緒飽滿,絲毫不受昨日攤牌的影響。
比他還真誠!
媽噠!遇到對手了!
周國淮決定撤了,他才剛離婚,不想被心機深沉的女人纏住!
給侯亮稀打了個電話,叫他派人來把房車開走,然後約了時間請他喝酒,表示感謝,周國淮才去路邊開走他的保時捷718,去公司打卡。
周國淮不知道,透露給自己消息的侯亮稀,是知情?還是被人利用?又或者,那晚的酒局,張斌並未明說,但侯亮稀已然心裡有數?
畢竟兩人都是老江湖,泡過的酒局比周國淮喝過的白酒都多,各種套路和貓膩都是爛熟於心的,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能說,他們門兒清。
有些東西,根本無須說的太明白,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了。
所以,周國淮報複侯亮稀……倒也不至於,但肯定不會再把侯亮稀當朋友了,並且還要提防一下。
當然,一碼歸一碼,不當朋友和提防一下,都不影響周國淮請頓酒,感謝侯亮稀借車應急的舉動。
人情往來,有時候也是給彆人看的。
房車,周國淮暫時也不打算買自己的,等解決掉張家那個老畢登以後吧,攤子不能一下子鋪開的太大,被攻擊時容易顧此失彼。
等安全了,再定製一輛。
心裡琢磨著事兒,周國淮駕著車,駛入頤和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因為沒有事先通過公司辦手續,所以暫時周國淮享受不到優惠,隻能按每半小時10元的價格交停車費。
可把周國淮給心疼的夠嗆。
真以為他一個係統一上新,他就想躺平了享受生活的家夥,是個喜歡上班的人嗎?
以前那不是身為牛馬,沒有自主權嗎。
然而周國淮沒發現的是,他在地庫門口排隊等候掃描車牌的時候,氣哼哼從地鐵站方向走來的吳沁,一眼就發現了他。
雖然不認識跑車的牌子,但是吳沁認識跑車的造型……這種造型一看就是“我很貴”的拉風樣子。
所以吳沁整個人的注意力,瞬間全被周國淮吸引住了,她下意識地向前走了幾步,才猛然調轉方向,藏在構築物後麵,不讓周國淮看到自己。
吳沁隻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她也顧不得彆人或驚詫、或戲謔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偷窺著周國淮……這也是她人生第一次,完全不在意彆人的眼光。
直到那輛火紅的跑車駛入地庫,吳沁才發足狂奔,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樓梯衝下地下車庫,一口氣直奔地下二層。
是的,哪怕吳沁沒有車,她也知道,八點以後,地庫一層是幾乎不可能還有空餘車位的。
彆小看了一個前台的情報能力……特彆還是個特彆漂亮的前台。
一陣猶如暴風驟雨般的高跟鞋錘擊地麵的聲音之後,吳沁氣喘籲籲站在地下二層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