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不讚同春夏去打聽李婉容的事情“就算我們打聽清楚了,也不能改變什麼,被李婉容知道,我們打聽她的事情,到時候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我們是郡王妃的貼身丫鬟,李婉容不敢的。”
秋冬還是不放心“她不敢親自動手,郡王敢啊!你彆忘了,郡王寵她寵的連掌家權都給她了。”
春夏停下腳步,她氣急,把這事給忘了,但她還是不想放棄“我們隱瞞身份,悄悄的打聽。”
秋冬見春夏執意如此,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離開了郡王府。
來到做家具的木工坊,看到李婉容正在跟師傅說話。
春夏拉著秋冬躲在角落裡,聽到李婉容的說話聲“你先把幫我把所有的家具,全部做好,等酒樓營業,家具錢,我會一次性給你。”
師傅滿臉為難“你一次做這麼多家具,挑的又是最好的木材,全部賒賬,你多多少少給點。”
此時的李婉容身上隻有幾十兩銀子,沒有銀子給定金“這點銀子,怕郡王府不給你嗎?”
其實師傅心裡還是有點擔心,交了一部份定金,後麵的銀子討不回來,不至於血虧,也能讓她安心點。
但是郡王府位高權重,他又不敢得罪“你答應的,酒樓營業了,就把銀子給我。”
李婉容信誓旦旦的保證“你放心,我說到做到。”,處理完木工坊的事情,便離開去了瓷器店。
春夏和秋冬一路尾隨。
李婉容的瓷器是定做的,不但價錢昂貴,還需要不少的時間去定做,也是賒賬。
這讓春夏和秋冬咂舌,這李婉容也太厲害了,買的所有東西,全是賒的,連定金都沒給。
打聽清楚的兩人,沒有繼續跟下去,而是回了郡王府,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何書蘭。
何書蘭不得不佩服李婉容的手段,不但把郡王哄的團團轉,還哄的那些老板,賒賬給她“李婉容開酒樓,還有在外麵賒的這些賬,應該都是經過郡王許可的,不然李婉容也不敢光明正大這麼乾。”
”真是小瞧了李婉容,身上一分錢沒有,開酒樓的所有東西都是賒的。”
何書蘭看了眼憤憤不平的春夏“能賒到,是李婉容的本事,她的事情,你們不要在操心了,趕緊去乾活。”
……
村長擔心租房子的人,沒有意識到,土匪的凶殘,想在提醒租房子的人。
急匆匆來到馬路上,看著忙忙碌碌的木匠,還有房子上的牌匾,感歎道“我都已經告訴過他們了,這裡經常會有土匪,為什麼還要把酒樓開在這。”
一旁的村民回道“有錢人的想法,捉摸不透。”
“估摸著,租房子的人,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村長上前問正在乾活的木工“租房子的人在嗎?”
木工轉過頭,剛想回答沒來,便看到李婉容從馬車上下來“東家來了。”
村長看到走過來的李婉容,滿臉詫異,在京城,很少有女人出來做生意。
李婉容不認識村長,見村長穿著粗布麻衣,一臉嫌棄的問道“你是誰,來這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