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直有打殺的聲音,我緊緊的拉著衛禹,防止他被射殺。
漸漸地前麵的聲音逐漸小了。南輕煜與眾人從山林走了出來。
滿身血汙。看起來敵方人數很多。
後麵清風還壓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是那縣令!
我立即站了起來。南輕煜拉著這人走過來。
我瞧了瞧一旁的衛禹。又看了看那邊已經完工的壩口。
向南輕煜點了點頭,示意先去救人。
“去吧。”
南輕煜沒有多言,說了之後就讓我自己帶著人過去救那些工人。
我叫上小琴他們,跟著衛禹過去了。
人數受傷的很多,也幸好讓小琴他們帶了很多藥品,畢竟出門這一趟帶多一點也好應對像現在這種情況。
不過我還是高估了我的承受能力。
走過去時。發現中箭倒地沒了呼吸的人很多,在水裡的更不用說
工人們已經下水要把屍體拉上來。
看到這沉重的一幕我的心裡不知道被紮中了什麼。我捂著胸口,上下起伏的心跳讓我心驚。
“小琴小畫,你們去看看有沒有受傷的人。”
正說完。那邊的衛老突然發聲大哭起來。
我見不遠處許多人都拉著衛老。也立刻跑了過去。
隻見衛老抱著一具早已冰冷的屍體嚎啕大哭。
他哭的撕心裂肺。我正想上前安慰一番。
身後被人拉了一把手腕。
是南輕煜過來了。
“彆過去了,讓衛老自己冷靜一會兒,這是他的獨子。”
我蹙緊眉毛。地上白發蒼蒼的老人像要哭出三魂七魄一般。越發的蒼老。
白發人送黑發人。
在我愣神片刻。旁邊體力尚存的工人就已經在開導著衛禹了。
我看了看身後的小琴他們,示意還是上前幫忙。
又叫小淵去水下,與大家一起,儘量把工人的屍體都抬上來。
南輕煜神情嚴肅的把我拉走。拉到了空曠地帶,才徐徐說來。
“你先冷靜聽本王說。”
我聽他突然說出這句話,心裡隱隱不安起來。
“是不是關於容兒姐的。”
我語氣顫抖說道。
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剛剛問了那曹十,他確實是貪汙了許多朝廷派下來的物資,導致修建的東西偷工減料。導致這邊的水患一直反反複複。衛禹來了之後,曹十害怕事情敗露,因此找了借口不肯出人力去幫助衛禹,衛禹隻能領著自己人還有組織的一些農民工前去治水。衛禹或許知道曹十的為人,現如今治水最重要,所以便上報朝廷之後就前去治水了。隻是中途被曹十攔截。導致信件沒有送出去”
“現在來刺殺,也是害怕衛禹向我們告發。冒險對本王下手。”
“那容兒姐”
“曹十知道她的位置,當時確實是他抓了秦緩容。並且告知衛禹,秦緩容已離開縣城。”
“他到現在還不肯告知她的下落。”
我聽他說完。二話不說,立刻跑過去找曹十。隻見曹十被打成了豬頭。到現在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我蹲下身子。冷冷問道“你可知綁架朝廷命官的子女會受到什麼懲罰!”
他吐著血泡。嘲弄道“刺殺我都做出來了,我還怕彆的。反正你們殺了我,就永遠都找不到她了。”
我氣不打衣櫥來。站起來就用儘全力踢了他一腳。這一腳下去他又疼的齜牙咧嘴。
“我有一萬種辦法折磨你。”
我拿出包裹的藥丸。
直接塞進去他的嘴裡。又扇了他一巴掌。
花玉蘭這樣的舉動,倒引的旁邊的護衛一陣後怕。眼神瞥了一下旁邊的南輕煜,隻見自己的主子像早就看習慣一般,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竟還有些好笑的意味在臉上浮現。
南輕煜眼神瞥了回去。幾人立刻又站定身子不敢多看。
地上的曹十使勁咳嗽著。扭曲著身體。咯咯的笑著。因為雙手雙腳被綁著。身體的扭動顯得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