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我凝眉,“什麼怎麼辦?”
那頭的語氣有點不滿,“你傷了我,打算就這麼過去了?”
我他媽……。
什麼叫我傷了他?
額。
好像確實是我傷的。
憋了口氣,我開口道,“我沒傷你,是你自己喝斷片了和一首發情的小公狗發生衝突弄傷的。而且,我還很善良的送你回家了,岩韞,你應該感謝我,不是訛詐我!”
那頭算是徹底沉默了,我以為他不會繼續找我麻煩了,準備掛斷電話。
但沒一會,那頭就悠悠傳來低沉的聲音,“所以,宋玉恩,我為什麼會喝斷片?為什麼會和發情的小公狗發生衝突?受傷的根源在哪?”
我凝眉,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話到了嘴邊,我就想起來,昨晚他和劉政委喝酒,主要是為了向劉政委引薦宋氏,說到底,他喝斷片是因為我,受傷的根源似乎也是因為我……。
仔細想來,我這根本沒辦法跑脫。
握著電話,我沉默著,小半會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知道我不知如何回答,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道,“為你犧牲了那麼多,讓你來醫院看看我,不過分吧?嗯?”
這人的語氣,隔著電話我都能感受到那麼一些些的……得意。
對,就是得意。
不是,他得意個什麼啊?
自己喝斷片和狗說教,這種難堪的事,他不應該隻字不提麼?怎麼還得意上了?知道我看見他醉酒後的醜態,不應該惱羞成怒躲著我麼?怎麼還上趕著賴上我?
這人,我麻了。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我最終還是沒他臉皮後,微微抽了口氣道,“不過份,所以,岩總,你在那個醫院?想吃什麼?我給您帶來!”
“隨便,你應該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畢竟,你我做了兩年的夫妻,你多少有些了解。”那頭的人是半點不生分。
我抿著唇,忍不住翻白眼,我了解個屁,他還好意思說兩年夫妻,真是夠了。
抽了口氣,對著電話,我道,“那我就隨便給你帶點過來。”
說完,我首接掛來電話。
這人什麼時候臉皮變得那麼厚了?
感情從前那副矜貴公子的模樣是裝的?
我在心裡對岩韞腹誹了小半會,好受了幾分後我才收拾後出了門。
原本是要約田甜見麵的,岩韞打來電話,這計劃就隻能推遲了,去醫院的路上,我給田甜發了信息,大多都是問候的。
我知道她因為那天我說她和岩烈的事,她心中多少有些生氣,可也知道,我們畢竟是多年的好友,隻要她相通了便也就不在生氣。
發完信息後,我首奔醫院。
醫院。
腦科。
陳一手裡拿著一堆檢查報告,見到我,他道,“太太,你來了。”
瞥了眼他手裡的一堆報告,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們岩總怕不是把身體上的所有零件都檢查了一遍吧?”
陳一是個木訥的,沒聽出我話裡的揶揄,倒是一臉純真的點頭道,“你怎麼知道岩總做了全身檢查,這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說要全身檢查一遍,怕不是最近身體有什麼不適。”
“嗬嗬!”我乾巴巴的笑了一聲,沒好氣道,“估計是心肝脾肺都壞了,你可得好好陪著他檢查,最好是能把每個細胞都檢查一遍。”
“怎麼?離婚證還沒領,就開始詛咒我爛心爛肺了?”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回頭,無一例外對上了岩韞那張好看到無可挑剔的臉,男人雙眸微眯著看著我。
對上他的雙眸,我不自然的錯開,瞥見他被包紮過的後腦勺,不由得有些心虛,頓了頓道,語氣有些僵硬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