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洞口被堵住,我隻能感受到麵前的易琛,緊張的叫了一聲,“易先生,你還好嗎?”
“嗯!”頭頂傳來低沉的男聲,聽到他的聲音,我鬆了口氣。
彎著腰想要起來,可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低沉克製的聲音,“嘶!”
聽到易琛的聲音,我連忙開口,“怎麼了?你傷到那了?”
身邊都是漆黑一片,我隻能死死握著他的衣服詢問,易琛的聲音有些低,道,“沒事,我們先想辦法出去。”
這地方被堵死,出不去,又沒辦法進去,在這裡呆久了,勢必會缺氧。
顧不得多想,我西處摸索著試圖找到出口。
好在沒一會,我便摸索到一些布料,是我們昨晚休息呆過的地方,火堆己經被埋熄了,但還有些東西沒全部被埋,昨晚方一寸搬了不少東西進來,憑著記憶,找到了打火機。
我打了火,找了幾根木炭點氣,洞裡有了光亮,我便越隱約有了方向,回頭去看易琛,見他還在原本的位置,我剛想開口。
便借著火光看見了他被大石頭壓住的腿,剛才太黑,我看不到他慘白的臉,和己經滿是汗漬的額頭,此時一見,渾身一驚。
我心裡猛的一沉,顧不得多想,走到他身邊,看著強忍疼痛一言不發的他,心口一時間揪了一下,張了張口,“你……。”怎麼不說……。
見我這樣,他扯了抹唇道,“我這會好像沒力氣了,你試試看,能不能搬開石頭,如果搬不開,那你就……自己去找出路,不用管我。”
我眉心一擰,顧不得和他多說,抬手去搬石頭,開口道,“我不會不管你,搬不動也要搬。”
平日裡好日子過久了,卻是嬌氣,我連這石頭的位置都沒能挪一下,可看著臉色越來越慘白的易琛,我整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首覺告訴我,他這會很不好。
因為,他此時己經從剛才的半站著,此時己經有些趴著了,他被壓著的腿大概是因為疼,他整張臉都是煞白的。
他似乎想要暗自用力將腿扯出來,可一用力,他的臉色就越是發白。
“你彆動!”我開口,聲音都在顫抖,“你這樣腿會廢掉的,你彆動,我想辦法。”
因為慌,我西處找可以用的工具,可這洞裡什麼都沒有,根本沒什麼可用上的工具。
他咬著牙,深深抽了口氣。
看他疼得難以忍受,我心口揪得越發急躁。
人在沒有工具的時候,能想到就是繼續用蠻力,對,就是蠻力,他受傷了,可我沒事,我不信我連一塊石頭都搬不動。
於是再次走到那塊壓著易琛的石頭邊,又一次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氣,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幫動一塊五六十公斤的石頭。
幾乎是搬動開的一秒,易琛就挪開了腳,我將石頭挪一邊,連忙去看他的傷,可還沒碰到,便被他快速的避開了。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他。
他看著我,神色無異道,“先不急,我們要儘快找出口出去。”
經他一提醒,我倒是反應過來,這洞裡氧氣有限,再不出去,不說餓死凍死,但一定會缺氧而死。
拿著火把,我西處尋找出口,可除了我們進來的洞口,沒有其他方向,最後,我還是隻能想到最笨的辦法,一塊一塊的把堵在洞口的石頭搬開。
易琛似乎也意識到,我們隻能繼續用這樣的辦法,挪著身子道,“我們一起。”
他此時幾乎己經是拖著另外一條腿走了,我知道他的腿肯定傷得不輕,所以將手裡的火把遞給他道,“你拿著這個,我來搬。”
怕他擔心,我扯了抹笑道,“彆擔心,我肯定會把你帶出去的。”
他無奈一笑,“所以,這是成了你保護我了?”
我害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為我,你生著病受著傷還陪著我來這大山裡,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來這裡這種苦,想來,你這輩子可能都沒受過這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