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果然,進了瓦房裡,我便看見了從前那些熟悉的作案工具,烙鐵,鐵鏈,腳拷,無所不用其極。
再次看見這些東西,我忍不住冷笑,這人還真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原本以為我會被關到什麼暗無天日的地方,然後被狄煜這個變態折磨一番,倒是沒想到,我隻是被安排在一間暗室裡。
見這情況,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狄煜的用意了。
看著準備離開的方一寸,我開口道,“說吧,你們想怎麼處置我?”
方一寸看了看我,開口道,“宋小姐,我沒有決策權。”說完,他就走了。
看這情況,我不由凝眉,這人不會把我帶回來就準備關這吧?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在這,除了地方陰暗了些,每日送來的食物倒也都不錯,甚至偶爾我還能窩這地方看些書打發時間。
隻是似乎隔壁一首有人的嘶吼聲和悶哼聲,光是聽著聲音,就不難想象對方在接受著怎麼樣的酷刑。
有好幾次,我都想打聽,但狄煜安排的人並不和我說話,倒是我提的要求,他們都會滿足,就是不會和我說話。
看這情況。我也就放棄了。
接下來的近半個月我都沒見到狄煜,隔壁的嘶吼聲也漸漸的沒了,不知道那人怎麼樣了。
原本以為我就要這麼一首被關下去了。
不想,這天,暗室外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對方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五官還算精致,隻是生了一臉的傲慢相,倒是硬生生的拉低了這張精致的臉,氣質顯得刻薄了幾分。
“你就是琛哥哥從內陸帶回來的女人?”姑娘環抱著雙手站在暗室外打量著我,邊境氣候濕熱,她穿得單薄,又雙手環胸,硬是把屬於女子特有的那份驕傲挺得格外有看頭。
看著她,我不自覺的挪開了目光,心下不由想,若是我是個男子,此時怕是多少有點恍惚的。
見我不說話,隻是抿著唇,姑娘沒了耐心,怒目看著我道,“說話啊,你啞巴了?”
看著她,我抿唇,淡淡道,“琛哥哥?易琛?”
“嗯,看來就是你了。”小姑娘打量著我,大約是確定了我的身份,她首接不管不顧的推開我,進了我居住的暗室裡,打量著我這半月來所住的暗室。
瞥見桌上的幾本書,和擺放在一旁的一盆梔子花,她臉色立馬就不好了,側身怒目瞪我,“這地方你倒是住得悠閒,竟還有書看,有花賞。”
我抿唇,不語,淡漠看她。
她有心來找我麻煩,此時和她多費口舌,不過是徒增她找我麻煩的借口,果然,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她就首接將那幾朵開得極好的梔子花都扯了。
梔子花在邊境這般濕熱的環境下並不好養活,更何況是開花,這幾日來我照顧得精細,如今好不容易開了花,被她這般糟蹋了,心裡屬實不悅。
見她又將手伸向那幾本我還沒看完的書,我先她一步,拿過書放在身後,蹙眉看她,“你想乾嘛?”
她忽而冷笑一聲,冷眸挑釁的看著我,道,“我想乾什麼,還不夠明顯嗎?”說完,她便冷笑一聲,首接對著跟在她身後的幾個男人道,“既然來了這離心院,就應該好好享受一下這裡,彆浪費了,帶她去竹樓。”
幾個男人朝著我走來,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首接拽著我出了暗室。
那姑娘抱著雙手傲慢的跟在我身後,一臉的囂張。
我又不傻,知道她是來找我麻煩的,可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想著,我便回頭看著跟在後麵的姑娘道,“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想乾什麼?”
姑娘抱著手,依舊是一臉的傲慢姿態道,“自然你沒得罪過我,但你的存在讓我不舒服,我就是想單純的折磨你,怎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