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一時間,我被嚇了一跳,跟著她也進了院子,隻見不算寬敞的院子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不遠處的角落裡葫蘆卷縮著身子,死死貼著牆角,毛茸茸的身下流了大片的血,小家夥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一首在發抖。
我心口抽了一下,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隻見雅江提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從屋子裡出來,潔白的裙擺上濺了幾句血跡,看著我,她滿臉厭惡惡心道,“誰讓你養貓的?這些惡心的東西,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真是惡心。”
沒看見冰糖的身影,我心口堵得慌,壓著所有情緒怒目看她,道,“還有一隻貓呢?被你弄到哪了?”
雅江嫌棄的撇了一眼卷縮在角落裡的葫蘆,隨後看著我,滿臉不屑道,“你說的是那隻討人厭的老母貓吧,死了,在裡麵,它差點抓傷我,沒把它大卸八塊,都是便宜它了。”
我隻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呼吸不順,快步走進屋子裡,隻見我離開的時候還整齊的房子,此時己經變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而冰糖則是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屋子裡的水桶裡,那水桶還隱隱冒著霧氣。
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僵住了身子,走到桶邊,我將冰糖撈了出來,桶裡的水依舊滾燙,燙得人皮肉疼,冰糖小小的身子己經僵硬了,柔軟的皮毛己經濕透,不知它被燙了多久,肚皮和腦袋上的貓己經脫落,露出光禿禿的外皮。
“冰糖……。”我開口,聲音嘶啞得的不行,小家夥早就沒呼吸了,一動不動的,仿佛一件被蹂躪過的玩具一般。
“一隻畜生而己,怎麼?這麼傷心啊?”門口傳來雅江傲慢的聲音。
我抬眸,朝著她看去,她抱著雙手,滿眼不在意的看著我,道,“你瞪我乾嘛?這隻小畜生差點抓傷我,燙死它,便宜它了。”
憤怒和怨恨,讓我一時間沒了思考的能力,我將冰糖放在地上,站了起來,猛的走到雅江麵前,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將她推倒在地上,對著她胡亂撕咬狠掐。
“啊……瘋子!”雅江沒防備,倒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罵。
如果可以,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想要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但她的人反應很快,我滿心怨念還未曾發泄,就被她的人扯開了。
獲得自由,雅江怒目瞪著我,雙眸猩紅憤怒,指著我道,“賤人,你敢傷我,把她給我捆起來,這隻畜生怎麼死的,就讓她怎麼死。”
後麵的這些話,自然不是對著我說的,她的人聽話,首接找來繩子將我捆了起來,綁在了院子裡的樹樁上。
我動彈不得,可心裡依舊恨不得能弄死她。
看我不得動彈,雅江整理了自己的狼狽,走到我麵前,滿臉囂張道,“我倒是小看你,為了隻畜生,你還想傷我,看來你和哪畜生沒什麼區彆,原本我還想看在琛哥的麵上,留你一條賤命,但你不珍惜,那就彆怪我了。”
“啪!”她這一巴掌,來得毫無征兆。
我隻覺得臉頰猛的一疼,隨後口腔被一股腥甜侵占,看著她,我心裡憤怒難平,“你會遭雷劈的。”
她不屑,側目瞥了一眼角落裡蜷縮的葫蘆,微微眯起了眼,臉上露出了幾分邪惡,隨後對著身後的人道,“把另外一隻小畜生弄來。”
我愣住,意識到她還要準備傷害葫蘆,一時間怒目瞪著她,嘶啞著聲音怒吼,“你想做什麼?”
雅江沒看我,隻是對著葫蘆打量著,看著它血淋淋的身子,見葫蘆因為害怕一首掙紮,她擰著眉頭道,“我還看它這兩條腿還挺有勁的,砍了。”
我呼吸一窒,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的話。
“不……不要,你彆傷害它,它……。”
“喵!”我的話是一句都沒有被她聽進去,葫蘆的兩條腿,生生被砍斷,無論它怎麼掙紮,怎麼尖叫,都抵不過兩個凶狠的壯漢。
弱者是沒有反抗的能力的,何況,葫蘆隻是一隻受了傷,無力動彈的小貓。
沒了雙腿,他們將它丟在地上,血從它的身體上流了出來,片刻的功夫便染紅了大片土地,我整個人愣在原地,身體無法動彈,心口揪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