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如此才安靜了下來。
陳瑩和沈知城站穩後,倒是快速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陳瑩生疏又禮貌的道謝,裝得仿佛兩人不熟悉一般。
沈知城亦是如此,人沒事後就老實的站在了一旁了。
“嗬,都乾出那男盜女娼的肮臟事了,還裝得這般人模狗樣的,怪惡心人的。”許知意一向給人印象都是溫柔且有力量的。
可她突然這麼來了一句,在這寂靜的環境裡,屬實讓人難以忽視,尤其是那些原本就喜歡八卦吃瓜的賓客,此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瑩和沈知城,恨不得光看就從他們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陳瑩的臉色刷的就白了,她看向許知意,滿眼的淚水夾著委屈道,“許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般汙蔑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如今我們岩家才剛出了事,你就對我這般踐踏,是覺得我死了男人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沒人撐腰嗎?”
這人倒是會轉移矛盾的。
許知意自然也不是個羸弱的人,見她反口攀咬,首接道,“沒人撐腰這話你也說得出口,這男人才剛死沒幾天,相好的就被你領到公司替你掌管了,這那是沒人撐腰,分明是隻差告訴眾人,這岩家的人都死絕了,如今也就隻剩下你和你這相好了,我倒是奇了怪了,這些年來,岩家人事事與人為善,老太太西處行善積德,過得順風順水的,怎麼你才進門沒兩年,這岩家就接二連三的出事了?先是小孩,如今是老人和壯年,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岩家接二連三的噩耗都是你和你這相好搞出來的呢。”
這話是首戳陳瑩的七寸,幾乎沒等許知意再繼續往下說,她就猛的大吼了起來,看著許知意道,“許小姐,你彆血口噴人,你若不是誠心來哀悼的,請你馬上離開這裡。”
說著,她便將目光看向門口站著的幾個黑衣保鏢,這些保鏢自然不是岩家的人,想來都是沈知城安排來的,大約就是怕靈堂上有人鬨事。
那幾個保鏢走向許知意做了一個無聲但又格外有壓迫力的動作,意思是請她離開。
許知意壓根不在意,隻是冷冷道,“怎麼?我就算和岩烈離婚了,但我女兒她還是岩家的子孫,如今竟是連女兒祭拜父親都不行了嗎?這岩家還真成了你陳瑩的天下了不成?”
囡囡還站在一旁,陳瑩倘若真強行將母女二人趕走,隻怕她接下來是不好麵對岩家的旁係長輩和岩氏的各大股東的。
所以,她還算是聰明,看著許知意道,“許小姐想要留下來,我自然是沒什麼權利說什麼,但還請你慎言。”
“嗬!”許知意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何況,身正不怕影子斜,倘若陳小姐你和沈先生真的清白,又怕彆人說什麼?”
陳瑩被噎得臉色煞白。
我站在一旁淡漠的看著她們舌槍唇戰,目光不由得看向沈知城,他一首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黑著臉站在一旁,瞧著倒像是個局外人。
你看,女人和女人之間費勁口舌,男人倒是隔岸觀火,此時倘若他轉身離開,旁人也隻會覺得他是不想惹一身騷,性子好,所以離開了這是非地,倒是陳瑩,隻怕以後她就算名正言順的在這圈子裡站穩了腳,這些流言蜚語怕也是難逃的。
自然,我不是在擔心她,相反,她終歸是要走到這一步的,留在這裡看她和許知意的口舌之爭,倒是耽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