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我們不和他們發生爭執,自然起不了衝突,起不了衝突,自然也不可能因為意外傷害到老人小孩,如此他們不可能強行的對老人孩子做什麼,這燒靈堂一事,也就不可能繼續下去了。
畢竟,要真燒了這靈堂,先不說賠償的問題,就是這縱火的罪,也是要他們進去局裡走走的。
看著陳瑩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就這麼淡漠的看著她道,“這會覺得自己是岩家的女主了?你剛才砸骨灰毀靈堂威風凜凜的樣子,我還以為你這是岩家的仇人呢,怎麼這會子搶著要做這岩家的女主人了?怎麼?砸的是你,如今想要賴賬的也是你不成?”
她那臉色倒是屬實多彩,算是變幻莫測了,一雙原本就滄桑了許多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我,大約是想要反駁我的話,可一時間又找不到什麼話回擊我,所以,一時間也就隻能死死的瞪著我了。
“宋玉恩,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陰陽我?”她憋了口氣,怒吼道,“好歹我是岩家明媒正娶進來的,就算我砸了靈堂又如何?這岩家還是我說了算,你不過是被岩家趕出門的棄婦罷了。”
“明媒正娶?”我不由得拉長了聲音,側目看向周伯,問道,“周伯,這兩年我和岩韞都不在江城,對許多事並不知曉,不如你同我說說,陳小姐說她是明媒正娶進的岩家,我倒是很好奇,新郎不在,這新娘子就進了夫家,這結婚證是怎麼領的,婚禮是怎麼辦的?”
看著陳瑩鐵青難堪的臉色,周伯頓了頓,道,“陳小姐當時進岩家老宅並沒有辦什麼婚禮,二少爺不在,自然結婚證也是沒辦法領的,所以,陳小姐如今也不算是岩家的女主人,畢竟老太太也隻是說陳小姐是住在岩宅的客人。”
“你……。”陳瑩氣得幾乎跺腳,看著周伯怒斥道,“你不過一個奴才,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我是不是岩家的女主人,需要你來確定?”
看著她氣得己經口不擇言了,我擰了眉心,看向了黑著臉的沈知城道,“沈總確定要繼續這麼和我們爭執下去?”
沈知城臉色黑著,沒開口,不過倒是伸手扯了一把怒氣衝衝的陳瑩。
陳瑩心有不甘,死死的瞪著我們。
拖了那麼幾日,沈知城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意識到,他如今的處境己經騎虎難下了,孩子找不到,岩氏那邊,他雖然借著陳瑩的關係被安置進去,可看他最近的情況,想來是接觸不到岩氏任何核心的東西的。
所以,如今他被逼到了一個死胡同裡,要麼公開那孩子的身份,然後承認自己和陳瑩所做的一切錯事,接回孩子。
要麼就這麼對峙下去,讓事情進入僵局,他們徹底放棄那個孩子。
良久,沈知城看著我道,“東西我照價賠償。”隨後他便帶著陳瑩出了岩家。
看著他們落敗的背影離開,許知意走到我身邊,抱著雙手道,“他們今天鬨這一出是準備逼岩家兄弟出麵?”
我點頭。算是默認。
許知意嘖了一聲道,“怎麼?他是準備逼出他們兄弟二人,然後告他們綁架孩童?詐死騙人?邏輯是什麼?找孩子把腦子找壞了?”
我頓了頓,想了想,看著她道,“知道熱鍋上的螞蟻嗎?他們如今便是如此了。”
好在這兩人倒也不是眼中隻有權利錢財,一個孩子倒是足以牽製住他們。
許知意撇了撇嘴道,“原以為他們多有腦子呢,原來不過如此,這個時候不忙著想儘辦法找孩子,倒是在這浪費時間,指望把人逼出來,簡首可笑。”
說到這,她突然頓了一下,看著我道,“你說他們要真咬死了不公開那孩子的身份,岩烈和岩韞是不是真的就會對那孩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