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我搖頭,不確定道,“不好說,陳瑩或許一開始並不知道他的計劃。”畢竟,我記得之前去福利院的時候,陳瑩主動靠近岩韞的時候,沈知城的臉色並不好,或許那個時候陳瑩想要的,也隻是作為岩家少夫人的風光生活,可至於後麵為什麼會選擇同沈知城做那些事,或許是發現岩韞對她確實毫無心思,她是個利益至上的人,很清楚怎麼選擇對自己有用,所以她會選擇沈知城。
“傷害了那麼多人,這倘若真的是為了報仇,那就真的太荒謬了。”許知意歎氣,無語道,“用無辜的孩童替那些死去的人抵命,也不知道那些亡魂見到為他們抵命的孩童改作何想。”
當年的事,到如今我都不覺得岩家是對的,隻是錯己鑄成,總不該讓無辜的生命去抵債,岩家人如今能做的,隻能是用他們的能力去幫助那些活著的人,或許這也算是贖罪了。
和許知意在大廳裡聊了一會,她手機響了起來,是岩烈打來的。
詢問她在哪,許知意應了一聲,隨後同我一起去了病房。
病房裡,老太太己經不再這了,隻有岩烈守在病床邊,見他打了熱水在揉毛巾,許知意習慣性的開口道,“你這是要乾嘛?”
“給阿韞擦擦,他這日日躺著,不擦擦難受。”岩烈開口,看著我們笑了笑道,“奶奶回老宅了,說是立秋後天氣冷了許多,回去吩咐人煮些薑湯給你們送來,你們一會沒什麼安排吧?”
許知意搖頭,擰了擰眉,瞧著他要給岩韞擦身體,抿唇道,“你先吃點東西,我來給阿韞擦吧。”
說著她叫要去搶毛巾,岩烈眉頭一簇道,“我來就行。”
看著這夫妻二人,我走到岩烈身邊,看著他道,“我來吧,知意做了些吃的過來,你去吃點,一會涼了不好吃。”
岩烈一頓,倒是遲疑了。
見他遲疑,許知意倒是抿唇一笑,道,“也是,讓玉恩來,你來吃點東西。”
我瞧著她對著我笑得意味深長,倒是沒反應過來,見她拉著岩烈出了病房,並也沒多想,索性拿著熱毛巾給岩韞擦身子。
岩家找來的醫生這幾日一首都在給岩韞看,說是有醒來的跡象,可又不知什麼時候能醒,隻能是叫人來日日守著。
看著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岩韞,這幾日他的氣色好了許多,比起從羅縣回來時,不似那麼慘白了,隻是清瘦了許多,俊美的五官越發的顯得輪廓分明了。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給岩韞擦拭身子,知道他的身材一首保持得很好,所以揭開他衣服瞧著他溝壑鮮明的肌肉線條,我倒是並不意外,隻是臉有些發燙,雖然我們從前是夫妻,早就有過肌膚之親了,可說回來,那也是在彼此都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如今對著這樣的他,倒是不自覺的讓我有些褻瀆了他的錯覺。
抽了口氣,我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默念自己現在麵對的是一個病人,心中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切莫要生出來。
“岩韞,我可沒有在吃你豆腐,我是在幫你擦身子。”我自言自語,不知怎麼的倒是越發的有些心虛,手裡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嘴巴裡碎碎念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隻是幾秒後,我便僵硬住了身子,手中的動作頓住。
病人的病服,為了方便醫生們查看傷口,和方便手術,設計得很是方便,比如,病服的病褲兩邊就是兩排吸盤扣,隻要扯開扣子就可以將褲子脫下了。
而我為了方便給岩韞擦雙腿,也為了避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所以隻解開了岩韞病褲兩邊的扣子,重要部分的扣子我沒動。
替他擦腿的時候,我原本己經很簡約的隻擦到他的大腿,可卻隱隱看到那原本應該平整的位置,突兀的被撐成帳篷。